“不气了,好不好,嗯?”君煦瞧着宁墨仍然没有反应神情,再一次的轻声哄道。
宁墨听着或人极其老练的话语,嘴角不自发地颤栗了两下,暗叹一口气,语气沉沉出声:“我并未生你的气,只是看到你与郭燕雯站在一起的画面,内心不免有些不舒畅。
他想他这一辈子的耐烦即便都用到宁墨身上,那也是甘之如饴。
明知此事同君煦并无直接的干系,但当她看到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仍然感觉甚是刺目,即便离的远,也能感遭到郭燕芙看君煦如此歆慕的目光。
宁墨那里另有半分的活力,但面上却稍显不悦地出声:“冷霄是你的人,自是会听你的。”
花折后知后觉仿佛氛围中满盈不一样的气味,虽是夏季,但身子却发觉到一股寒意。
顷刻间,宁墨似是想到了很多,但却都极其缥缈,想抓都抓不到。
她的话一出,倒让君煦松了一口气,起码证明她还是情愿理睬他的。
宁墨内心何尝不明白,他们的意义,说她不活力吗?但此时面对他别扭的表情又该如何解释。
花折悄悄的想着,作势轻咳一声,对着冬瑶道:“我俄然想到,楚衣药方里有一种药用完了,你带着它同我去私库里找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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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宁墨回过神来,便听到男人降落动听的嗓声响起。
“那你为何不睬会我?”君煦端倪微蹙,迷惑的出声,声音里还带有一丝委曲。
随后又控告地开口:“你对着那只胖雪狼笑的那么和顺,你同花折说话时,也委宛有理,可恰好对我,是一副爱理不睬的模样。”
宁墨闻言,再也忍不住地笑了出来,她如何也没有想到,他竟如此简朴直接。
自从与君煦相许以来,她老是会时不时想着这些并不存在的事情,她明晓得不过是庸人自扰,但还是节制不住都想着。
果然又好笑又可气,常日里如此夺目的人竟然这般含混。
“不气了,好不好?”
现在她看到两人在一起的场景都这般接管不了,那如果今后两人结婚,宫中又给他许配其他的侧室,那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