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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阮微微一笑：“你说的有事理，以是你快些分开吧，莫要污了我的眼。”
白芷对上蒋阮锋利的目光，这才艰巨开口道：“周嬷嬷她…。失了然，奴婢与连翘瞥见她的时候，她在倒夜香，妍华苑的人说她将夜香洒在夫人筹办见郡王妃要穿的新衣裳上，要奖惩她，逼着周嬷嬷吃下恭桶里的东西。”
“奴婢没有，”琳琅有些慌，蒋阮这话就是说她奴大欺主了，蒋府里她在夏研面前虽得宠，奴大欺主四个字倒是她不能承担的：“大女人，奴婢真的没有。”
日光透过花窗将屋子照的满满铛铛，露水一边坐在门口做绣活，一边笑道：“到了京里气候才好，日头都要舒畅些，晒得人稳稳铛铛。”
她语气暖和，言辞却锋利，神采含笑，上扬的媚眼却似冷刀，琳琅竟不自发的后退一步。
“女人但是要去救连翘姐姐？”露水一边敏捷的给蒋阮递过外裳，一边道：“要不要告诉老爷？”
“奶娘？”蒋阮惊奇道。周嬷嬷是蒋信之与蒋阮的奶娘，是赵眉当初从娘家带过来的人，赵眉归天的那段时候，府里说周嬷嬷见主子已去，哀告离府养老，今后便再没了消息。上一世，蒋阮也再也没见过周嬷嬷，现在白芷却说，周嬷嬷仍在蒋府？
蒋阮感喟一声：“本来琳琅以为，丫环是上等人，以是才这般打杀其他奴婢。”
三人快速清算好，跟着白芷到了妍华苑门口的花圃中。远远便看到一群丫环围着中间两人，一人瘫倒在地，另一人护在地上人的身前，氛围中满盈着一股古怪的味儿，两只恭桶在不远处放着，此中一只已然倾斜在地。
回到蒋府的第一日，便在安静表象中的暗潮澎湃中度过了。第二日气候极好，连翘与白芷一大早便去探听蒋信之的事情。因着露水对蒋府中的畴昔一无所知，去了也帮不上忙，干脆便留在蒋阮身边，打理阮居四周的事情。
这丫环蒋阮认得，恰是夏研身边的大丫环琳琅吗，上一世蒋阮不明白，夏研如此和顺知礼，如何会有一个刻薄刻薄的贴身丫环，现在却明白，实在琳琅才是夏研真正的模样，夏研不能说的话，便通过琳琅的嘴全数说出来。比如现在，对蒋阮的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