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锦鲤潸然泪下,她一把抱住云珩哭诉道:“蜜斯,您可算是明白了,奴婢跟几个姐姐都不苦,奴婢只是怕蜜斯听了她们的谗言,做了不该做的事,伤了面子,现在蜜斯明白了就好。”
“蜜斯莫哭,蜜斯您想,将军他总在边陲,熟谙的人必然未几,必不会找到甚么好的大夫。可这事的祸首祸首是夏国公的女儿,曦瑶郡君,他们常与达官朱紫走动,定会有熟谙的神医。何况他们现在必定为此事感到惭愧,您现在只要去大闹一番他们必定会经心极力为此事上心的。”香凝眼睛一转,一脸的奉承。
“眼下,奴婢就担忧蜜斯脸上的疤……”池鱼说了一半俄然感觉本身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免捂住本身的嘴巴。
云珩嗤笑一声,拉过她们几人手,悄悄拍了拍以示放心,柔声道:“你们不必担忧,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