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老爷子捡起一根椅子腿,往他身上就是一顿猛抽,把他往死里打,那劲儿但是一点儿也没有节流。
等褚老爷子打够了,歇一口气,就跟楚老夫人道,“楚老夫人,我这平生都光亮磊落,不欠不愧,可恰好养出了这么一个下三滥的牲口来,真是丢尽了我褚家的脸面。”
“外祖母,你有了哥哥疼,就不疼玉娘了吗?“夏梓晗跨进门槛,就听到那句话。
夏梓滢的名声,是完整毁了。
喝高了,正在一间客房里歇息的夏世明,口渴的要命,就唤来小厮给他倒茶。
夏梓滢呆愣愣的,跟个傻子一样跪在褚景文中间,而褚景文正一个劲的叩首跟楚老夫人报歉,“好久没见滢儿了,见到她,一时情不自禁,还望老夫人莫活力,别气坏了身子骨,要不,你打我几下都好……”
他一走,夏世明就跟楚老夫人告罪,带走了夏梓滢。
“啊……”传来一声惨叫,“祖父饶命啊,祖父,孙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褚老爷子平生第一次被人怒斥,真是丢脸死了,他涨红了脸,道,“哪儿敢光驾楚老夫人。”
“你还敢跟我比。”褚老爷子气的快发疯,一把把他拎起来,往屋中间摆放的八仙桌椅上扔。
褚老爷子和夏世明走了后,楚老夫人的气也下去了一半,就归去持续陪客。
夏梓晗刚进书房,就看到楚琳在屋里等她。
“国公爷归去后,传闻此事,也气的不可,说褚景文给褚家丢脸了,上一次他就应当好好经验经验他的,此次,说甚么他也要代替死去的弟弟教诲侄子,把侄子长歪的性子掰正,然后拿着一根长长的鞭子,又是抽了一顿。”
他已经没脸待下去了。
褚老爷子年纪虽大,但身子骨一向都很好,他像龙卷风一样冲了出去,一脚踹向褚景文。
褚景文也该死不利,一块瓷片被刺入他的大腿,痛的他惨叫连连,盗汗直冒。
“报歉就不必了。”楚老夫人冷着脸道,“只是,褚老国公,一只老鼠就能毁掉一锅油,宣宇他好不轻易冒死才挣回了这个爵位,搬回了国公府,筹算好好过过舒坦日子,可你却恰好要弄只耗子也住出来,弄的家宅不宁,本日,产生了这类事,你也该拿个主张才是,不然,我就要去安国公府替我干闺女,和你说道说道,掰扯掰扯。”
“另有下次?”褚老爷子气的呼吸一抖一抖,又是一脚踹畴昔,把褚景文踹飞出去三四米远。
“疼,都疼,只要你们好好的,相亲相爱一家人,外祖母就是把心掏给你们,外祖母也是幸运的。”老夫人笑咧嘴了道。
见楚老夫人无动于衷,他又道,“是我的错,是我管束不严,才会让这个牲口多次做出这等感冒败俗之事来,他日,我定带这个不孝孙前来登门报歉。”
“打你几下,我要打死你这个牲口……”
夏梓晗赶到时,见二人衣衫不整,头发混乱,应当是在仓猝当中穿上的,夏梓滢的衣服扣还扣错节了一个。
褚景文已经被抽的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曾氏听闻他头疼,忙叮咛丫环煮一碗清汤给他喝,楚月熙笑嘻嘻的拍马溜须,“还是祖母好,祖母最疼我。”
“褚景文呢?”她冷冷问道。
楚琳嘿嘿的笑,“回了安国公府后,褚老爷子的气还没解,拿着鞭子,又抽了他一顿。”
褚景文被抽的满地爬,狼哭鬼嚎,叫苦连天,之前在面对夏梓滢时暴露的邪魅之气,早已跟灰尘一样消逝的无影无踪。
哼……
劈哩啪啦连续窜声响起,椅子被他撞断,桌子也狠狠后退了好几米,桌上摆放的茶具全数摔碎,地上掉了一地的碎瓷片。
那是她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