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飞扬在天涯的鹞子,尾后拖着的长长的红色鸢尾在空中清爽的风中飘飞。鹞子线的一头系在了仿若已是飞入云中的鹞子身上,另一头,纤细白净的手指把持着鹞子的另一头。
一哭二闹三吊颈,这一招似是受用。赵奚镇静拉住了女子,惯性启事,女子温软的身子被拖入了赵奚的怀中。
赵奚惊奇昂首:“但是……”
赵奚这一趟也便是走着邻国的典礼,一国之君薨逝,邻国按理是要派使者前去悼慰,两国固然暗斗,明里两国却结了秦晋,蜀君楚桓的温妃是云国女子,于情于理云都城要尽这份理。至于蜀国事否领受,便又作旁的说法了。
动听的声音字字数出,赵奚见女子如此,也生了几番怜悯义。
温宅的后院,除却温清浅的笑声,旁的时候也实在是温馨得很。
“赵大人,请。”祁慕箫望了君王殿上那玄色蟒袍的男人。
赵奚怔忪着:“姑……女人……”
但是此时的蜀国宫中,男人一身玄色蟒服,身姿颀长,狭长的双目幽深如暗谭,唇角勾出的笑意冷冽不入眼。君王殿下的伏地而跪之人一身素白,手上恭恭敬敬捧着悼文。
赵奚不敢言语,只伏地捧着悼文。
“给城里城外多些茶余饭后的谈资。”温清玉轻道,继而看着小巧手上最后一个鹞子:“这些鹞子都是在城里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