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相互眼中的震惊，莫非真被她们猜中了？
这些年来，静姝斋把持在姨娘手里，四蜜斯底子就是个提线木偶，如何会……“四蜜斯此次病后，真跟换了小我似的！姨娘，你说会不会她之前都是装出来骗我们的？”
就在这时，大丫环喜言出去道：“姨娘，刚才静姝斋的人来报，说四蜜斯带着紫苑，往蒹葭院的方向去了。”
“十年前，她才三岁，如果三岁的小女人能骗过全部静姝斋，连带你我，除非她是妖精！”章芸决然否定，俄然心中一动沉着下来，沉吟道，“倒是你说的换了小我……会不会她底子就不是裴元歌？”
“连我都被蒙蔽了，何况是你？”裴诸城怒道，“这些肮脏东西，把我好好的女儿都教坏了，毫不能轻饶，各打二十大板，撵出府去。另有采薇园的丫环婆子，也都不能轻饶！”满腔的肝火无从宣泄，“砰”的一声，猛砸在桌上，十指鲜血淋漓，看的章芸目露心疼，柔肠百转。
当时王嬷嬷离得不远，裴元歌也没又特地避讳她，是以王嬷嬷也听得清清楚楚。
“为甚么不能？”章芸却越想越感觉可疑，越想越感觉丝丝入扣，“或许退婚的事情，对她打击太大，气死了。而有人则趁这个机遇，塞出去这个假的裴元歌来跟我难堪，趁便争宠？之前的裴元歌是甚么货品，别人不晓得，你我还不晓得吗？她要能有现在这手腕，母猪都能上树了。再想想，她病后的行事，哪一件不是冲着我来的？但是，她却设想要了蒹葭院的丫环紫苑，这不是很奇特吗？裴元歌一向以为明锦是舒雪玉害死的，与蒹葭院势如水火，如何会费经心机去要蒹葭院的丫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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