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个赵婕妤,好个李太医,装神弄鬼弄到哀家的萱晖宫来了!在哀家面前尚且如此,在别人跟前还不晓得如何折腾呢!”太后愤怒地喝道,“赵婕妤怀有龙裔,身子贵重,哀家这个老太婆不敢定夺,来人,请皇上过来!哀家倒要请皇上来评评这个事理,若实在不可,哀家就带着元歌丫头搬出皇后,免得碍了赵婕妤的眼!”
此言一出,世人皆色变。
“赵婕妤曲解了,我说的奇特,不是指七彩琉璃珠的功效,而是,”裴元歌浅笑着缓缓道,“李太医方才明显说了,赵婕妤的体热虚燥之症,除了佩带七彩琉璃珠保养外,没法可想。但奇特的是,赵婕妤戴上这颗珠子后竟然也能有如此神效,这倒是令我不解了。要晓得,这颗珠子可并不是七彩琉璃珠啊!”
没多大一会儿,天子仓促赶来,看着满殿对峙的氛围,目光扫过世人,在裴元歌身上顿了顿,上前搀扶住太后,缓声道:“母后,出甚么事情了,如何大师都绷着脸?”
事到现在,太后那里还看不出来赵婕妤只是在装腔作势,目标就是想从裴元歌这里把七彩琉璃珠要走。在萱晖宫里,当着她这个太后的面,如许热诚她的人,太后再也难以按捺,皮笑肉不笑隧道:“只是刚戴上半晌,赵婕妤的怀胎反应就止住了,难不成这七彩琉璃珠是太上老君丹炉里练出来的灵药不成?”
她口里说的是红绳,但谁的听得出来,她真正想说的,是人。
在场世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窜改惊呆了,随即都反应过来,幸灾乐祸地看着赵婕妤。刚才赵婕妤不是在那边矫情吗?说只要七彩琉璃珠才气保养她的体热虚燥,又说戴了裴元歌的珠子后感受舒畅了很多,成果裴元歌底子就没戴七彩琉璃珠,那颗只是浅显的琉璃珠,这下看她如何结束?
裴元歌如何也没想到,父亲并没有发觉到珠子的非常,倒是先在赵婕妤这里立了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