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七彩琉璃珠,质地比这颗珠子清透,并且,七彩琉璃珠的光芒不是折射出来的,而是珠内有七色运转,好像活物,流转不定。至于赵婕妤现在所佩带的珠子,只是颗比较通透的浅显琉璃珠罢了。小女此次入宫,并未曾佩带七彩琉璃珠。”裴元歌笑吟吟隧道,乌黑的眼眸中光彩闪动,好像木变石般晕转不定。
“妾身也感觉很惊奇,没想到七彩琉璃珠竟然具有这般神效,真是令人赞叹!”赵婕妤不温不火地回道。
在场世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窜改惊呆了,随即都反应过来,幸灾乐祸地看着赵婕妤。刚才赵婕妤不是在那边矫情吗?说只要七彩琉璃珠才气保养她的体热虚燥,又说戴了裴元歌的珠子后感受舒畅了很多,成果裴元歌底子就没戴七彩琉璃珠,那颗只是浅显的琉璃珠,这下看她如何结束?
看着赵婕妤慌乱无措的模样,想着她方才的猖獗,太后心中大快,神情倒是严厉而冷酷的,喝道:“赵婕妤,李太医,这究竟是如何回事?不是说出了七彩琉璃珠外别无他法,乃至连七彩琉璃珠是元歌丫头生母的遗物都不在乎了,如何这会儿一颗浅显的琉璃珠就能见效了?你们谁能给哀家一个解释?李太医!”
这是如何回事?裴诸城的平妻如何也会有七彩琉璃珠?
听到裴元歌的生母也有一颗七彩琉璃珠,天子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震惊,讶然看向裴元歌,眼眸深处满是不成思议。
“回太后娘娘的话,是方才腊雪女人请卑职出去时,跟卑职说,让卑职奉告太后娘娘,赵婕妤有体热虚燥之症,不能用汤药保养,只能佩带七彩琉璃珠。卑职真的不晓得是如何回事,卑职之前向来没有跟赵婕妤提过七彩琉璃珠啊,太后娘娘明鉴!太后娘娘明鉴!”
没多大一会儿,天子仓促赶来,看着满殿对峙的氛围,目光扫过世人,在裴元歌身上顿了顿,上前搀扶住太后,缓声道:“母后,出甚么事情了,如何大师都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