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不能如许!”裴元舞势若猖獗地喊着。
大蜜斯容姿如此超卓,在宫中时,皇上也很喜好大蜜斯,如果有机遇的话,说不定真能飞黄腾达。到时候,她们这些贴身侍婢的身份也会跟着水涨船高,别说裴府,就算皇宫里,只怕也没人敢瞧不起她们!想到这里,两人更加心动,一时健忘了裴元舞方才阴冷的威胁,而是臆想起将来的风景无穷。
见流霜流絮不睬会她,裴元舞俄然明白了她们的心机,心头暗恨。
“舞儿,我这辈子,不再想甚么繁华繁华,甚么灿烂门楣,我只想好好地看着你们长大,家人,能够幸运安稳地过一辈子!”裴诸城不再跟她置辩,叹了口气,声音不复先前的大怒和高亢,变得降落,却有一种如山巍峨,不容摆荡的果断,“明天,如果换成别的的景象,如果是对舞儿你好的事情,我就算拼劲统统也在所不吝。但入宫这件事,不管如何都不可!从明天开端,你就不要再出雨霏苑了!”
早在绣图事发后,她向裴诸城请罪时,她就明白,那种认错深思的讳饰体例,只能用一次,只要再被裴诸城发明马脚,他绝对会起狐疑。而现在这统统,更证明了他的猜想。很较着,裴诸城并不附和她入宫,如果她不能压服裴诸城,恐怕平生心血所期盼的机遇,就要毁于朝夕。
她不甘心,毫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