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裴元歌后,太后先安抚了几句,随即便问起了昨晚柳贵妃营帐内的详细景象。裴元歌便照先前所说的回禀。太后深思着,见裴元歌神采怠倦,挥挥手命她回本身营帐歇息去了。比及她分开后,太后忍不住问道:“张嬷嬷,你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明显都安排好的事情,如何一点儿动静都没闹出来?”
“母妃谨慎!”宇泓墨赶紧上前,声音中有着震惊,“昨晚的事情,我都晓得了,母妃您又何必伤了本身?传闻还是以连掌宫之权都临时交了出去……我这里有些上好的金疮药,另有些对疗伤有奇效的药方,待会儿让周嬷嬷熬炖给母妃,比太医开的那些温补的方剂药效要好很多,约莫半个月就能养好。”
“别人或许是,但裴元歌一定。”柳贵妃沉声道,“墨儿,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父皇对裴元歌分歧平常,别跟本宫说,你看不出来!你如何会如许胡涂?何况,这裴元歌现在还是太后的人,我们跟叶氏的景象,你该晓得,如何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墨儿,本宫本来觉得,你不是个迷恋女色的人,如何就被裴元歌冲昏了头?”
这一笑,却又牵动了肩部上的伤势,忍不住低叫出声。
特别再想到昨晚的事情,只怕裴元歌在墨儿内心的分量,比她设想中的还重。
“母妃谈笑了。”宇泓墨仍然带着浅笑,仿佛有些漫不经心,潋滟的眸中却非常慎重,乃至还闪现着浅浅的和顺,“别人不晓得倒也罢了,母妃还能不晓得吗?太后筹办的人,父皇又如何能够真的中意?不过是幌子罢了!”
言下之意,竟似在思疑,裴元歌是太后用来教唆宇泓墨和天子干系的棋子。
这乃至让她心中有种近似妒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