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说身材发肤,受诸父母,她不舍得烨儿滴血救人,但是,现在烨儿被禁足,底子打仗不到朝政,如果再不想体例消弭他的禁足,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宇泓墨和宇泓瀚坐大,烨儿的景象会越来越危急。
宇泓墨说的是宇泓瀚,天子却想到了裴元歌。
“贵妃娘娘说,她有要紧事要求见皇上,与疫病有关。”传话的小寺人捏了捏袖中的金锞子,乍着胆量道。
想到他的血会和裴元歌的血融为一体,永不分离,宇泓烨心头就出现了一股难言的冲动,将来……总有一天,就像他们的血液相互相融一样,裴元歌也会成为他的,永久永久不成能从他身边分离开去,谁也不能够!
天子微微皱了皱眉,他当然不会指责宇泓墨这般不经通报便擅闯御书房,但是,这段时候,宇泓墨抛开京禁卫的事情,只守在裴元歌床前,天子固然欣喜他对裴元歌的至心,但宇泓墨如许做,却轻易给人后代情长,因私废公的印象,只怕对他利大于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