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他话语中的决计,柳贵妃终究感到了些许欣喜,却仍然冷着脸,沉声问道:“那裴元歌呢?”
“这话如何说?李贤弟将七殿下从兵变中救出,扶养了一十七年,并且将七殿下教诲得文武双全,柳贵妃和柳氏应当对李贤弟戴德戴德才是?李贤弟如何会……”石志达摸索着道。
“就遵循你所说的,一方面查着大夏王朝内驰名的商行及其运作,另一方面则放出贵重药材的动静,勾引颜昭白中计,两相对比,查到了都城的邀月同居,仿佛就是颜昭白的财产,并且,颜昭白比来仿佛也正在都城,眼下正在查他的落脚地,信赖很快就能够有动静。”柳贵妃简朴隧道,“倒是烨儿,这个颜昭白,你筹算如何办?”
宇泓烨昂首,讶然道:“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