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那两弟弟罚得太轻了,并且这件事还没完。”江云亭想了想,道,“明天把我领到书楼的是太学里的一名小杂役,我记着了他的边幅,想找到他不难。”
“藏书楼的事情大师都传闻了,江兄你可着名了。”刘舒意笑眯眯道。
江云亭不由苦笑,“还好昨夜管事把我从书楼放出来,不然明天我就不这么标致了。”
获得父亲的承诺,江云亭心中早已有了万全的筹算,他这两个弟弟想关键他,不想把本身给坑了。好好操纵说不定能让他这两个弟弟原气大伤。
郑氏皱眉,“但是你们父亲说他的病好了,并不迟误插手公主招驸马。并且我昨晚看他也没咳一声……这是如何回事?”
学院长一顿欣喜又肉痛的攻讦后,道,“你们敢在名著古籍胡乱涂写,归去给我写一篇悔过书,如果写不好我只能告诉你们府上了。”
“他们明天没来黉舍,略微探听一下就猜到了。”刘舒意拍拍江云亭的肩头,赞叹,“他们关你没关成,却把本身关了禁闭,江兄这事做得太标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