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到本日,你有没有怪我当初强把你留在身边当伴读?”容靖泽看着中间几近追上他现在身量的殷若飞。
“飞儿,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
殷若飞看着容靖泽坐下,也跟着坐在了中间,刚要开口扣问,俄然内心一动,紧接着神采发白。
“飞……瑾之!”容靖泽满脸欣喜地坐起家,拉着殷若飞在他面前坐下,“你可知我的情意?”
“从我们见面之初,你给我按摩腿的穴位伎俩上,我就已经认出来了。厥后你见到我师兄时候欣喜的神采,又如何瞒得过我的眼睛。”容靖泽轻笑。
至于留守的人,则去通禀了殷海城一下,固然容靖泽贵为王爷,又是监军,但是毕竟这里是两军阵前的虎帐。何况他身边另有个殷若飞,他的行动是受殷海城辖制的,不得不去通禀一声,当然,也只是通禀一声。
这事干系太大,就算是二十八卫,容靖泽也不想让他们晓得,这件事,只能是他和小飞之间的奥妙。
“王爷?”殷若飞一脸猜疑,完整跟不上容靖泽的思路,方才在说的是甚么?如何变成出去玩了?
如果停战期间,容靖泽带他出来逛逛也就罢了,但是目前并非停战期,他爹殷海城已经点兵要迎战了,如何王爷倒带着他出来了。
接下来的事,产生了很多,他当年对师兄的那份眷恋早就转移到了本身从小养大的孩子身上。并且这份本来近乎亲情的眷恋,现在已经窜改成了别的一种豪情,一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