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他们跟着你我才放心。”容靖泽柔声安抚。
“喂!”殷若飞大声抗议,见推不开对方,只好无法地让他亲上一口,“你这是干甚么!”
“归去,不可,太伤害了。”皇上第一个反对,容靖泽也点头反对。这反王奸滑奸刁,可不是普通人能对于的,而高瑾此人聪明灵秀是真的,但是若说斗心眼,比那些凶险暴虐的手腕,他是拍马也追不上反王那伙人。
“师叔你也是。一起上急行军,你要重视千万别冻着,师父留下的那些药丸你都带好,千万别丢了。”殷若飞细细地叮咛,这么多年他们几近就没分开过,就算是前次太子容钟明用了点小手腕,也不过几日,并且都在京中。
“啊,好,我另有些好酒,我去拿来。”温拘黎看到殷若飞脸红,顿时感觉口干舌燥,站起家去取酒,也让这类氛围散散。
“我感觉这类毒,仿佛师父和我提过一次,只是我手中没有解药。”这毒的脉象很诡异,但是殷若飞脑筋里仿佛有点印象。提及来,这些年为了容靖泽,韩素生一向在研讨毒术,只是有些毒比解药还要希少可贵,韩素内行上也没有。“皇上的毒固然被之前吃的丹药压抑住,但是这不是悠长之计。”
“放心,我那边没伤害,并且前几天师父来信说要到草原上寻一种草药,那边气候酷寒,还是我去比较安妥。”殷若飞满脸自傲,“何况反王又不晓得我要去那边,没有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