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头儿,你这话把我们底都交代了。”一个黑壮的男人起家,“阿谁,殷头儿的弟弟,老宋我敬你一杯。”
世人哭笑不得,这孩子恐怕刚才睁着眼也是在睡觉吧?
殷若飞悄悄地坐在一边,也不吃也不动,等锦元想起弟弟在一旁的时候,只看到殷若飞一张乌黑的小脸现在变得红扑扑的,朴重着眼发楞。
一个宗子一个嫡子,都是老夫人疼的,特别心疼若飞,殷若飞也就挨着老夫人坐下,锦元坐在了中间。
大过年的,锦元当然不是要和人打斗,实在是他酒量很好,常常把世人喝趴下却面不改色。世人都被他灌醉过,此时抓着一个小的,忙不迭的出来报仇。
想着喝多了早点回家,殷若飞也起家,端起酒盅来一口干下。
府里的姨娘通房们,因着过年,也都聚到一起用饭,隔着坐到了另一桌,兄弟,姐妹们各一桌,倒也显得家里子孙合座,非常热烈。
锦元已经十六了,自幼练武身条完整抻开,抱着殷若飞一点都不吃力。殷若飞脸枕在锦元颈窝,气味匀长的睡着,红扑扑的小脸被乌黑的狐狸毛衬得更加的粉嫩。
底下的几个孩子年纪都差未几,不过老六一贯恶劣霸道,不管孙姨娘如何交代他要奉迎嫡子,仍然是拿殷若飞当仇敌普通,理都不去理他。
锦元在他面前挥挥手,仍然是没有任何窜改,眼睛都不动一下。
敞庁里烘的暖暖的,已经用摆上了几桌。
殷若飞来者不拒,连续喝了五六杯,锦元实在看不了了,一拍桌子,言之谁再灌酒,别怪他不客气。
老夫人睡了一觉,此时精力倒也好,儿孙们顺次膜拜拜年,老夫人一身崭新的衣衫,满脸笑意,连连称好,顺次也给了早就筹办好的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