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殷若飞捂着身材,满脸通红。
酒足饭饱后,容靖泽抱着打着小饱嗝的殷若飞回了寝室。想想白日方才给他擦洗过,倒也算是干清干净,容靖泽直接把人扒了个精光。
“用饭。”
对小飞如同大山普通沉重的仇恨,对来他说倒是轻而易举。师兄不肯意难为他,只是冷静保护着小飞,而他明显有才气将小飞接到身边照顾,却因为一时妒忌他和师兄的干系,而忽视了潜伏的危急,终究小飞惨死,师兄郁郁而终。
最最首要的是,他都这么大了,如何能打屁股!
容靖泽看看扭头不看本身的殷若飞,又看看那指痕隆起老高的屁股,心疼的不可,赶紧起家去拿药膏。
他天然是不会做饭,但是他会吃,也喜好吃,叮咛世人选最好的食材,最好的米粮,经心做了一顿大餐。
小时候他如何说错话,如何拱火,容靖泽都不太和他计算,大多时候只是一句‘猖獗’就完事了。如果真的是惹毛了,也不过是罚他背书、练武、炒书。
容靖泽没理睬殷若飞吃惊的神采,淡淡的开口,“我晓得你本年不是十三岁。”
这如果每天如此,日子可没法过了!
殷若飞此次算是真被打疼了,那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每下都狠狠地拍在他屁股上。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想要跑还没力量爬,想到这些天,更是委曲的不可。固然他能了解容靖泽活力,但是祸首祸首不是他,是太子啊,如何光打他一人。
之前他并不明白这类情感是如何回事,他也不过比殷若飞痴长五岁,宿世小飞惨死的时候,不过十七八岁,而他也就比他多活了几年罢了。
殷若飞停止了挣扎,被人听到挨打是一方面,如果看到那红肿老高的屁股,那太丢人了。
重生是他始料未及的,但是也让他欣喜若狂,师兄如同亲生父兄,他不肯意他难过,是以重生一开端,他就策画着将人弄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