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岳先是一愣,以后品出了历卓言话中带话绵里藏针,当下冷了脸,“老匹夫,迟早要拔了你的舌头。”
刘岳冷眼瞥过,端起桌上的温茶抿了一口,“欢畅从那边来?”
“主子要主子死,主子不敢不死,更何况是一顿板子。”魏璟元本来是想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后又觉着甚是不当,话到嘴边硬生生地改了口,好不痛快。
魏璟元分开后,魏国淮甚是担忧道:“母亲,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不知为何,魏璟元听了刘岳的话心中竟出现一丝丝的顾恤,或许是同命相连,这才有了感同身受。魏璟元明白刘岳此话的寄意,并不游移也未几做思虑,反而言之凿凿道:“三殿下乃人中之龙,高贵的皇子,非论别人如何群情,都没法窜改三殿下高贵的身份。”魏璟元双手伏在冰冷的空中上,五指渐渐曲卷,紧紧地用力握住,“三殿下,人不成自轻自贱,更何况……更何况三殿下在璟元心中非常高贵,是‘旁人’没法作比的。”
刘岳眯缝着眼睛,“老匹夫,迟早有一天我要措置了你。”
老夫人神采沉了下来,深思半晌后说道:“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魏璟元出了长平殿,历卓言终究从梁上一跃而下,“三殿下这下但是欢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