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岳哥,你这么早就来了。”
劈面楼往下一层是林眉的宿舍,她今晚有自习,屋里的灯没亮。自从晓得上回他站在窗前打电话被林眉误当色狼以后,现在只要打电话,他都会先察看一下劈面楼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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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在戍守端其他四个队友实在太不给力,比分绝对不会像现在如许势均力敌。
在场上常常能看到,高岳迎着两人戍守操纵身材强行冲破上篮,一对一盯防用一个假行动晃开敌手稳稳地跳投到手,低位操纵背回身投篮或者是标致的脚步胜利骗过戍守球员上篮,另有三分线外突施暗箭,打击端几近无人可挡。
电话那头陈柏松长叹了一声:“东北,别说了,我懂,以是我这么多年始终没换过手机号码,就晓得你小子必定会打过来的……阿谁,你腿现在如何样了?”
可惜天赋毕竟抵不过伤病,在第三个赛季后半程的一场比赛中,吴东北在一次上篮中和敌手相撞,落地时右腿严峻扭曲,直接管伤离场。赛后,吴东北伤情陈述出来,右腿受伤严峻,粉碎性骨折加上韧带严峻扯破,不但是赛季报销,乃至另有能够落下毕生残疾。
铃声响了很长一段时候以后,那边终究接通了。
时候回到十年前,当时吴东北才二十出头,意气风发。作为一个16岁就当选了省青年篮球队二队的运动员,天赋这个词他并不陌生。仰仗着优良的身材本质,踏实深厚的篮球根基功和杰出的篮球认识,他的将来一片光亮。
凌晨,安好平和的汉北一中,俄然被几个公鸭嗓音给突破了。
受此重创后吴东北很快退役离队,一小我悄悄回到汉北市。低沉了几年,在家人的鼓励下终究重新抖擞起来,进入汉北一中担负体育西席和篮球锻练。
亲眼目睹了高岳的“残暴”表示后,吴东北心底冒出了如许的设法。
“喂,叨教你是哪位?”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很熟谙的话音,中间还异化着篮球的声音,像是正在球场上练习。
“大夫说好全了,就是不能再插手狠恶活动,如果再伤一次,今后就得拄一辈子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