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嘉来了麟华院有两天了,可一来顾忌着前几天他伤到了薛嘉,再加上他刚重生返来一心惦记取复仇的事情,底子没有想到别处,两人睡在一起也是盖着棉被纯谈天。可究竟上,他已经整整两年没有找人宣泄过了,这时敬爱之人就在面前,微薄的灯光下显得眉眼平淡,顾怀裕感觉他火急需求做些甚么来证明薛嘉还在他身边,还好好地活着,好好地陪着他。
等走到顾府四周的暗影处时,顾怀裕猛地停了下来,一把把薛嘉抱在怀里,力量大得仿佛要把薛嘉锢死在本身的怀里。薛嘉被抱得骨头都有点疼,但他却不声不响,任由顾怀裕如许抱着他。
他说的是实话,但是在嫁给顾怀裕之前,他在薛家确切想过走宦途来摆脱被薛家操控的运气。但毕竟心态不一样了。私心来讲,比起入朝为官,他更想靠的顾怀裕更近些。
薛嘉不由地呻|吟了一声,顾怀裕更加镇静起来,在薛嘉身上又亲又摸,弄得薛嘉身上满是红痕。为了不弄伤薛嘉,顾怀裕的前戏做了好久,比及顾怀裕把本身硬了的东西完整进入薛嘉的身材时,收回了一声满足的感喟。
归去的路上顾怀裕脸上神情阴晴难测,就连薛嘉也不晓得他在想甚么,只好一向安温馨静地由他拉着本身。
这是他重生返来几天后一向深思的设法。
忍不住从背后抱住薛嘉,热热的鼻息呼在薛嘉的脖颈处,顾怀裕的声音有点暗哑:“嘉儿,你身表现在好些了没?”
这句话完整把顾怀裕的火勾了起来,从床边摸到薛嘉刚来就筹办好了的药膏,温温轻柔地把人压床上,扒开薛嘉身上最后的里衣。
顾府,麟华院里。
宿世他并没有和连采玉做过,以是并不晓得真正去抱本身情之所钟的人时是甚么感受。本来会感觉想要靠近他,想要触摸他的皮肤,想要亲吻他的喉结,想要挑逗得他脸红心跳,想要看他在本身身下现出不一样的姿势,最掉队入他。
放纵出来的时候,他紧紧抱住怀里此人,心软地想,他今后必然好好疼他宠他,让他安然喜乐。
顾怀裕皱了皱眉,据他所知,薛嘉在嫁入顾家之前的文章是作的很好的,如果他想考科举走宦途较着更好一些。
顾怀裕声音深沉,慢条斯理地说:“嘉儿,虽说我人生的前十八年里都无所作为,可我并非甘心一向如此,我也想本身做出一番奇迹来。如果你想走科举之路,我会帮你安排好;如果你情愿和我一起经商,我有事情也毫不会瞒着你。”
薛嘉愣愣地看着顾怀裕,感觉一时消化不了他话里的意义。过了好半天,他才有些利诱隧道:“怀裕你......仿佛性子比之前沉着慎重很多。”
他去陶城落户籍这件事本来能够瞒着统统人的,包含薛嘉。但当他想到宿世薛嘉被困在顾家后院七年无所作为时,忍不住为他寂寂地心疼。想来想去,他还是决定为薛嘉也落一个户。如果薛嘉想走科举之途,那他必将会遭到云城城主萧域文的打压,萧域文必然不会让顾家亲系平步青云,那他换个身份反而更加无益;如果薛嘉情愿和他一样走上商途,那薛嘉还能够帮忙摒挡暗里的买卖。
顾怀裕揉了揉薛嘉的头发,笑了笑:“莫非如许不好吗?”不等薛嘉答复,他又笑着问道,“你想好本身要做甚么了吗?一时想不好也没干系,先本身考虑考虑。”
这小我,就算是把本身的命也搭上去,他也心甘甘心。
薛嘉正在那边宽衣清算,筹办入眠了。顾怀裕本来没感觉甚么不对,但颠末今晚的事一闹,再瞥见薛嘉脱得只剩下里衣,一段白净的脖颈从领子蜿蜒下去,内里的皮肤若隐若现,却禁不住有些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