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恭恭敬敬地低着头,顾怀裕认了出来,那恰是八年前更加年青的阿北,掩住嘴咳了一声,粉饰着本身的难堪:“你去给房里放一桶热水。”想了想,又叮嘱道,“出来今后不要瞎看。”
薛嘉神采发红地低着头:“恩。”
热水弄来今后,顾怀裕把下人都打发走,谨慎地从床上抱起薛嘉,把薛嘉抱入木桶里,随后本身也脱掉衣服,走进了木桶。归正木桶也够大,完整坐得下两小我。
哦,本来没有活力,是害臊了。顾怀裕笑了笑,对薛嘉说:“嘉儿,我们都是夫夫了,都相互坦诚相对过了,另有甚么好害臊的。你那边不便利,我来给你看一下。”
阿北心知肚明,点头应了下去。
顾怀裕转头看了薛嘉一眼,对着他笑了笑:“你再洗洗吧,我洗完了先走一步。”
这一次,不管如何他都不会罢休了。
薛嘉,他的薛嘉。他返来了,他另有机遇好好对他。
顾怀裕早就不记得“昨晚”产生了甚么事,更不清楚他醉酒后说过甚么话,可他记得八年前本身跑了今后,还是想起来本身是喝醉了把薛嘉当作了连采玉的,想来昨早晨是说过一些胡话来着。
再活一世,他毫不会再让顾家毁在他手里,毫不会让这个傻瓜再受一点委曲。
长长地呼出口气,顾怀裕此时才终究感觉本身活了返来。按捺不住内心的打动,顾怀裕一把拉住薛嘉,把他抱在本身的怀里。薛嘉很不美意义地挣扎着要出去,却抗不过他用更大的力量搂住对方,果断不罢休。
就算是他做梦,如何能够梦到这个?
一想起本身做过的混账事,顾怀裕就恨不得死命抽本身一巴掌,他如许做,和那些强|暴薛嘉的乞丐有甚么辨别?他如何能对薛嘉做出如许禽兽的事情?更禽兽的是,他还清楚地记得,当年本身是如何做的。凌晨一醒来,他瞥见薛嘉没醒,直接穿上衣服就跑了,把接受了一早晨他的卤莽的薛嘉直接丢在了那边。并且当时贰内心满心都是感觉本身对不起连采玉,底子没想到薛嘉这模样见人有多么尴尬。
顾怀裕渐渐坐了下来,几近全部身材都泡在水里,眼睛一动不动看着薛嘉。
这......这如何能够?
顾怀裕顿时慌了,莫非是昨早晨他动手太狠把人伤重了?还是他方才说的话还是让薛嘉悲伤了?口气变得更加轻柔起来:“嘉儿,你是不是被我伤到了?还是我说的话不铛铛?真的,我和连采玉没有任何干系了,我真的不喜好他了,我今后只会有你一个。来,你转过身让我看看。”
顾怀裕脖子僵在那边,俄然想到了一种能够:他生前走马斗鸡甚么也玩过,偶然候也看看话本子,他曾看过的一本话本子里就写了一个重生的故事,说是贫家小子被富人害身后重生,操纵一些先知的上风获得权贵的赏识,成为了人上人,抨击了宿世害他的仇敌,娶了本身心上的贵族蜜斯。那他这是......重生了?
顾怀裕底子动也不敢动一下,就怕一动面前的薛嘉就消逝了。
薛嘉昂首看了顾怀裕一眼,瞥见他满身裸|露,一想到昨晚的事,顿时脸都烧了起来,神采红红的,抿着嘴不说话,把脸扭向了一边。
过了半响顾怀裕终究感觉有点不对,翻开被子一看,发明薛嘉满身光裸,甚么也没穿,不但是薛嘉,本身也是一样。薛嘉下身还带着一些红红白白的干枯了的液体,有些都粘在了被子上,一看就是方才经历过情|事。
说完不顾薛嘉的顺从,顾怀裕把薛嘉的身子扳了过来,谨慎地给他洗濯前面,洗洁净后看到后门处绽裂了,都出血了,就拿过阿北筹办好的摆在木桶外的药膏,给薛嘉抹上去。抹着抹着,看着薛嘉当年白净的身材,顾怀裕禁不住有些情动,但一想到眼下薛嘉的身材分歧适再来一次,只好强自按捺下本身的心机,抹完药膏后仓促冲了下本身的身材,裹着毛巾就跑出了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