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可原?”白承舟看着白承允道:“我们两个皇子,在他眼里就不存在,这也叫情有可原?”
“证据?方才在宫门前上官勇就是他白承泽的一条狗,这还不算是证据吗?”
“走,”白承允看看站在白承泽身后的上官勇,然后就拉着白承舟走了。
上官勇冲庆楠点了点头。
“身后站着的人?”
庆楠带着一队人马,押着宗亲们去大理寺。
未几时,安元志带着人走了过来,脸上黑一道白一道,衣服上也有被火烧过的陈迹。
白承泽一笑,说:“统统都等父皇醒来后再说吧,四哥到当时再去父皇面前保他们也不迟。”
“他还成不了皇,”白承允没有停马,从白承舟的身边走了畴昔,说道:“父皇不还活着吗?”
“大哥真会开打趣,”到这个时候,白承泽的脸上还是带着浅笑,云淡风清地说:“父皇是长命百岁的人,大哥这么说不铛铛。”
“把他们押走,”上官勇命庆楠道:“路上把稳,不要让人劫了。”
白承泽扭头命上官勇道:“把他们押去大理寺,等我父皇醒来后,再行措置。”
“这个时候不是我们兄弟内斗的时候,”白承允抬手从白承舟的手里拿下了宝剑,说道:“上官将军保卫帝宫有功,大哥你不能这么对待有功之人。”
白承舟说:“要杀也轮不到你来杀吧?父皇把皇位传给你了?”
隔着雨慕,白承泽没能看清这队人马是谁的人,他问上官勇道:“你手里另有多少人马?”
白承舟惊奇地看了白承允一眼。
“这些人不经打,”上官勇说:“末将的人马没有多大的丧失。”
上官勇跟在白承泽的身后,这时也不消白承泽发话,抬手一掌,将这个站在前排,指着白承泽要开骂的宗亲扇到了地上。
白承舟实在忍不住了,要上前跟白承泽实际,被白承允死死地抓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