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元志呆了半天,最后咬着牙道:“这是圣上口谕,我能如何办?”
安元志说:“我对皇宫不感兴趣,宫里空了再多的屋子又如何,还能给我住不成?”
安太师没急着答安元志的话,先对安元文说:“你去给我们看着一点人。”
“斑斓如果再特别一次,你这个孝子就会没命!你就是圣上用来治你姐姐的筹马!”安太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安元志道:“你这个孝子,成事不敷败露不足!”
安元志不是笨人,只是你要一个少年人完整能弄明白这些尔虞我诈,安元志还真没这个本领,别说安元志,就是上官勇也没这个本领。
“父亲!如果父亲也弃了锦颜,你是要逼着锦颜去死吗?!”
“不晓得,”安太师在书桌前面坐下道:“你回房歇息去吧。”
“你能如何办?”安太师说:“你就是从御书房的高台上滚下来,也是好的啊!”
“他如何不想想是我姐救了他呢?!”安元志难以置信道:“我姐在他身边哭瞎了眼睛才是好的?”
安元志拉住上官勇说:“我们该如何办?圣上会不会杀了我姐?”
上官勇摇了点头,说:“我不管无何也会照顾元志的。”
安元志冲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我去他妈的!”
安太师说:“我为你担下了这事你就没事了?没有圣旨,你口说无凭,圣上今后不认,你要如何办?”
安太师说了四个字:“听天由命!”
安元志看看面前这座没有灯亮光起的宫阙,说:“这是甚么处所?如何没有人住?”
“卫朝你带着这个孝子跟我来,”安太师跟上官勇说了一句。
安太师带着安元文走了,佝偻着背,走路也不稳,看着踉踉跄跄的。
“你的脑筋呢?”安太师看着安元志恨道。
安元志看也不看安太师,就想挣开上官勇抓着他的手,他回宫室去睡觉还不可吗?
安元文这时开口道:“元志你就跟父亲去吧,父亲总不会害你的。”
安太师叹了一口气,“是斑斓那丫头无福,你最好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