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斑斓昂首看看天,天空上明月繁星都在,只是雨滴滴在了她的脸上。
身后有瓷器落地碎掉的声音传来,上官勇转头,就瞥见安太师站在他的身后。
“这又是为甚么?”
“她是个好女人。”上官勇说完这话,便大步流星地走了,留给安太师一个,练武之人特有的,结实的背影。
紫鸳说:“不晓得啊,蜜斯你还想着他来?”
对于上官勇又返来守灵,安府的人都没说甚么。只是内堂里的老太君发话,让下人把绣姨娘的棺椁和灵位移走,只让上官勇守他上官家的灵堂。
“但是他们也没跟着我们啊。”紫鸳被安斑斓这么一说,还委曲了,说道:”我明天看主持她们出去,也没人管她们。”
安斑斓走了两步后,又转头往吉利带着人走的方向看了看,这个寺人还是想她死。庵堂里进了外人,吉大总管却让她持续漫步,看来她安斑斓在这个大总管面前装傻装得太胜利了,吉大总管连这类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破的借刀杀人都用出来了。
“我们去看看。”安斑斓俄然就起家道。
安斑斓走进了石亭里坐下,望着紫鸳感喟道:“你当这些寺人宫女是在这里玩的?”
“故事你也信?”安斑斓真思疑她把这个傻乎乎,别人说甚么都信的丫头带进宫去,这丫头到底能帮她多少。
安斑斓脸上暴露些利诱之色,说:“吉总管,出甚么事了?”
“蜜斯,又下雨了。”走在前面带路的紫鸳俄然又停下来,双手手掌向上摊着,跟安斑斓说。
上官勇一笑,伸手摸了摸就在身前的一具棺椁,说了一声:“乖一点,下辈子我们还是一家人。”
“为何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