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的顶端囊括了满身后,安斑斓再次尖叫出声,满身抽搐着在上官勇的身下瘫软下来,久久没法回神。
第一次解女人的衣衫,上官勇实在是不得方法,只安斑斓胸衣上的带子他就解了半天也未解开。心急之下,上官勇手上用了劲,“嘶啦”一声,薄薄的胸衣便连着带子成了两半。
缓过了一口气来的安斑斓没有说话,只是双腿在上官勇的腰间蹭了一下。
安斑斓在床上扭动了几下身材,想借此避开上官勇的吮吸,却不料身下的衣衫也被这为将的男人大力地扯去了。
世宗又命吉利道:“去传安书界,周孝忠,兵部,户部的人,另有在京的几位大将。”
安斑斓尖叫了一声,她已极力放松了身材,只是仍没忍住这一下的疼痛。
最后的疼痛到了这个时候早已畴昔,安斑斓在颤抖痉挛中体味着欢爱之下的愉悦,身为女子的矜持,在上官勇暴风暴雨普通的攻占之下,全都被安斑斓抛到了脑后。”将军,饶了我吧,受不住了,将军……”破裂的告饶声被安斑斓说得如同难奈的嗟叹,一声声勾着上官勇的灵魂。
“抹了这个就不痛了。”上官勇用手指挖了一砣油膏,跟安斑斓说道:“你别怕啊。”
送信的传令官跟着吉利快步走进了御书房,低着头往地上一跪,将军中的军报举过了头顶。吉利忙上前将军报从传令官的手上拿起,呈到了世宗的书案上。
上官勇伸手到了安斑斓的身下,一片湿光滑手,初尝了女子滋味的上官将军,用手将安斑斓的身材一一摸过,刻画普通。
世宗一目十行地看完了这封军报,北厥十万雄师兵临白玉关,白玉关守将,大将军杨锐亲书急件,请旨朝廷增兵白玉关。
上官勇喉间缓慢的哽滑了几下,手中多了一个小盒,对安斑斓道:“别怕,我不会弄疼你。”
站在城楼上的将军和兵士们心中都焦炙起来,白玉关为祈顺北方的流派,边关这是起了战事?
“嗯。”又是一声微不成闻的声音,却仿佛翻开了监禁着上官勇的樊笼普通。
到了四更天的时候,伴跟着几声陈闷的雷响,天下起了雨,跟着雨点的越来越大,细雨变成了暴雨,将京都城里的暑气消了一个洁净。
双腿分开,被上官勇夹在腰间,安斑斓将头扭到了一边,不去看上官勇的脸。有些羞怯,有些等候,乃至另有些光荣,这一世她的身子是洁净的,连心都是洁净的。
传令官司回话道:“启禀圣上,杨大将军死守不出,只等朝廷救兵达到白玉关以后,出关迎敌。”
全部人间对于上官勇来讲,只剩下了床榻和身下的这个女人,狠狠地占有她,挞伐她,这是现在上官勇脑海里独一的动机。
安斑斓抬手摸了摸上官勇的额头,就这会儿的工夫,她的相公竟然已经出了一身的大汗,这让安斑斓有些心疼了。
一匹都城外驿站驯养的驿马在大雨中冲到了京都北城门下,报信的传令官停上马来就冲城门上大喊:“白玉关急报,开城门!”
寒微破裂的嘤吟,短促的喘气,令人脸红的撞击水声,让这个七月隆冬的洞房花烛夜充满了**的艳色。
送信的传令官打马扬鞭冲进了京都城,往皇宫的方向一起疾走而去。
上官勇身上的衣物眨眼间就脱去了,筋肉健壮的身材半跪在床上,小山一样。安斑斓偷看一眼后,就移开了视野,想来也好笑,明显他们两世伉俪,欢爱应已是平常事,却不知为何,她不敢看面前的这具身材了。
安元志笑道:“那看来明天是个好日子?”
“急时雨!”席间有上官勇的军中兄弟欢畅道:“再热下去,老子都要热出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