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扇排水的小门却始终没有因为绳索断裂而敞开,五六具项家军的尸身被串在城门下的绳索上,如人烛普通燃烧着。项莫密意急之下,命人将兵卒的尸身接在了绳上,尸身虽跟着燃火,但却让粗绳的火势减缓下来。
上官勇挥刀挡下了项莫深的长枪,前面冲上来的兵卒,顿时就将安元志团团地护住。
“混帐!”项莫深策马向安元志奔了过来。
上官勇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从项莫深的断颈处喷涌出的血溅了他一头一脸,只是这血一碰到南疆的北风便失了温度,变得冰冷。上官勇曾经见过项莫深,当时他还是一个小兵卒,而项莫深是一军之帅,威风凛冽,让人只能俯视。上官勇低头看了看本技艺中的战刀,没想到最后成果了项大元帅的人,竟然会是他上官勇。
“关内的人听着!”庆楠的声音在安元志的话音落了后,传了上来,“你们交出安元志!”
“都别慌!”项衡道:“他们攻不上城楼。”
“几个打一个,你们项氏还真是不要脸啊!”庆楠带着一队人马奔了过来,人还没到,骂声先到了,“怪不得老天爷都看不上项氏了,这类娘们儿的作派,你们在床上也是女人在上面吧?!”
“庆不死你个傻鸟。”顿时就有人跟庆楠喊:“你没娶媳妇就不要乱叫,女人在上面,那叫观音坐莲!”
城中的人想灭火,用冰雪将绳索挡住,又想斩断绳,但是浸过桐油,用南疆夷族秘法制成的粗绳,水浸不透,刀砍不竭,让城中的兵将们束手无策。
“项莫深已死!”一个兵卒从雪地上捡起项莫深的头颇后,高高地举起,大声喊道:“项莫深已死!”
一条长龙般的灯火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云霄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