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打断安太师的话道:“方才儿子回府时,已经有管事的跟儿子说了太子妃娘娘的事,是谁这么大胆,敢当街对太子妃行凶?”
“你再好好想想。”安斑斓说:“这事不是小事,真没人重视你们吗?”
安元志说:“那大少爷你想我说甚么?”
“快滚归去换衣!”安太师手指着开着的房门,冲安元志喊了一声。
袁义跟安元志在安府第三进的院子里分了手,想着本身归去后还得再骗安斑斓,袁义就脑筋发涨。
安斑斓嘲笑了一声,安锦颜这个蠢女人,觉得本身能瞒得住孕事,却不晓得她每个月的月事,诸皇子们都派有眼线盯着。这一次趁着安锦颜离宫回安府的机遇,命人当街动手,在宿世里是大皇子白承舟和二皇子白承路不约而同干下的事情,这一世想来也是这两位皇子下到手。
袁义把上官勇和安元志遇袭,另有上官勇为庇护安元志受了箭伤的事简朴说了一遍。
“你!”安元信想发怒。
安斑斓低头想了半天,跟袁义说:“把水搅混没甚么不好,只是你们太冒险了,也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义。”
安斑斓吓得腾地一下从坐椅上站了起来,神采发白隧道:“元志人呢?”害了安锦颜的儿子,那她的弟弟还能活吗?
安元志看向了安太师说:“那我们还要进宫去吗?”
“好了。”安太师看本身的儿子们说着话又要吵起来的模样,不耐烦道:“现在是你们吵架的时候吗?元志跟为父进宫去面圣。”
安斑斓抚额感喟了一声,说:“也没甚么,只要查这案的人不查到你们俩个的头上就行了。”
“你没骗我?”
袁义想了一会儿后,点头,说:“没有,这一次的剌客人数很多。对了,少爷还扔了一封信在福渊巷里。”
“到底不是母亲所生。”安元信在一旁冷道:“你还真是看事情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