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斑斓嘲笑了一声,安锦颜这个蠢女人,觉得本身能瞒得住孕事,却不晓得她每个月的月事,诸皇子们都派有眼线盯着。这一次趁着安锦颜离宫回安府的机遇,命人当街动手,在宿世里是大皇子白承舟和二皇子白承路不约而同干下的事情,这一世想来也是这两位皇子下到手。
“我想找仇敌去。”安元志说:“但是袁义不让我去肇事,以是就到处转了转。”
安元志看向了安太师说:“那我们还要进宫去吗?”
“主子。”袁义察看着安斑斓的神情,道:“少爷说如果太子妃对劲了,会对你倒霉。”
安斑斓点了一下头,死死地抿着嘴唇,又沉默了半天后,才跟袁义说:“他伤得真的不重?”
袁义把他跟安元志在马市看到的事,另有他们两个在福渊巷做下的事情跟安斑斓说了一遍。
安太师看这个时候了,五个儿子在他面前还是要斗,气得差点将面前的书桌掀翻。
安元志不觉得意隧道:“有人伤害皇家子嗣,我想父亲就是不去跪请,圣上也必然不会放过这个凶犯的。”
另几个皇子?安锦颜有身的事被她本身一向瞒到明天,除了他与老太君,另有为安锦颜诊脉的周大夫晓得,连太子都被蒙在了鼓里,皇子们是如何晓得的?安太师是越想越头疼,还感觉心惊。
安元志撇嘴嘲笑,对于本身的这四个嫡长哥哥,他是完整看不上。
袁义想了一会儿后,点头,说:“没有,这一次的剌客人数很多。对了,少爷还扔了一封信在福渊巷里。”
“你没骗我?”
安斑斓说:“将军如何了?”
“主子是说,少爷留信是画蛇添足了?”
安元志回身就出去了。
“到底不是母亲所生。”安元信在一旁冷道:“你还真是看事情看得清楚。”
安斑斓说:“他扔了甚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