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讨厌,嗯,好舒畅,司马哥哥,我爱死你了!”魏雅萱恬不知耻地娇吟。
没想到这话还不是最气人的,两人亲了一会儿,就听魏雅萱绵软中带着豪情后的喘气,道:“你可不要骗我,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如果负了我,我娘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别忘了,你爹爹能立下大功,当上镇远将军,可都是我爹一手搀扶的!”
接着就是男女亲嘴的吱吱声传来,听得墨痕和墨香都恨不得把耳朵堵起来。
“司马哥哥,你和苏惜沫的婚事到底退了没有?如何闹这么久还没个准信?”女子的声音带着责怪,矫揉的令人听了就起鸡皮疙瘩。
苏惜沫对墨痕和墨香正色道:“这件事你们只当没听过,烂在肚子里,就连娘那边也不准说,记着了?”
魏雅萱听了,忍不住娇笑道:“司马哥哥,你吵嘴哟,如何说苏惜沫也做了你好几年未婚妻,你莫非一点儿也不心疼?”
从镇国将军府返来没几天,魏夫人就派人下帖子,说已经和司马夫人通过气了,她情愿做个和事老,在镇国将军府举宴,让王氏趁此机遇和司马夫人冰释前嫌,重修旧好。
苏惜沫屏住呼吸,却越听越感觉窝火,这对狗男女,竟然如此不要脸,欺人太过。这男人就是阿谁司马空啊,难怪着仓猝慌地要和本身退亲呢,本来是搭上了镇国将军府的蜜斯魏雅萱,如此一来,事情也就全都明白了。
司马空嘿嘿直笑,道:“小妖精,是这里痒吗?你乖乖的,哥哥给你止痒啊,啧啧……真是个小骚货,看这水流的!”
“啊……不要啦,你吵嘴哟,别……不要碰那边,好痒啊!”魏雅萱娇声道。
墨香不解地问:“为甚么?莫非蜜斯要忍气吞声吗?”
苏惜沫倒是没有两个丫头那么冲动,因为她已经想好了对策,这两小我的奸情恰好帮了她一个大忙,如此不但能够退亲,也不会影响到她的名声了。
墨痕和墨香固然还不是很明白苏惜沫的意义,但是她们一贯都很听苏惜沫的话,也就点头应下了。
苏惜沫浅浅一笑,道:“当然不是,只不过你家蜜斯我自有筹算,就不必让娘跟着活力了,你们也晓得娘的脾气,如果晓得了,将这件事闹大了,说不定会被司马家反咬一口,那就得不偿失了,懂不懂?”
司马空嘿嘿一笑,道:“我这心啊,都被你这个小妖精给偷去了,见着你,我魂都丢了,那里还会记得甚么苏惜沫,李惜沫的。来,快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几日不见你,可想死我了!”
司马空咳嗽了一下,从速哄着才子,道:“我的亲亲小乖乖,我如何会骗你?我爱你都来不及呢,必不会让你受委曲的,你放心,我娘已经在动手筹办了,她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只好让她身败名裂以后,这亲她苏家不肯退也得退!”
直到阔别了假山,墨痕才啐了一口,骂道:“这个不要脸的魏蜜斯,以往还假装和蜜斯是好姐妹,成果倒是如此厚颜无耻,不但勾引蜜斯的未婚夫,还……哎呀,真是丢死人了!”
墨香也红着脸,愤恚地说:“蜜斯,这事儿需求奉告大奶奶,固然……固然很丢人,但是得让夫人有个筹办,司马家和魏家底子就是狼狈为奸,欺人太过!”
没兴趣再听他们白日宣淫,拉拉墨痕和墨香两个脸红的将近燃烧起来的丫头的手,谨慎翼翼地分开了。
接着就是一些不堪入耳的淫词艳语,听得苏惜沫这个“过来人”都面红耳赤,这明白日的,在假山洞里,这两个狗男女就闹将起来,还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王氏天然再欢畅也没有,第一时候就奉告了苏惜沫这个好动静,让她不必担忧退亲这件事了。苏惜沫面子上浅笑应着,内心却冷嘲连连,看来司马家和魏家已经筹办对她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