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当中有股浓烈麝香的气味,她没有重视,现在闻到以后,几近让她咬碎银牙。昨晚他们……
小公主一声惊叫,蓦地收回了手,一滴水珠夹着指尖溢出的鲜血坠在地上。
君颐显得极不乐意,“要去哪走,我陪着你。”
她只看了小公主一眼,就披上衣服起了床榻,“阿颐,有饭吃了?”
君颐姿势温馨地靠在床榻上,胸前的腐肉已被剔除洁净,氛围当中仍残留着淡淡的血腥气味。
……
若说人间最难防备的,定是女人无疑。不但心机多如牛毛,难以猜透,就连手腕都是难以设想的狠辣,层出不穷。
某只祸国妖孽,将上衣完整扯开,暴露浑然似玉,线条流利的上半身。那一两缕雪色发丝垂在肩头,流银似雪,像是装点,又像是无声魅惑。
魑魅魍魉,人面兽心的“妖怪”她见多了,再多一只也无妨。
“小丫头,本王美吗?”又是一道勾人的声音传来,清贵的声音明显分歧适说这类话,但说出来偏有种罪过的诱人。
好久,哑忍下心头的刺痛后,小公主换回了天真光辉的笑容,望着柳云锦的方向,道:“揽月宫很大,你想不想用完膳以后,一起随我逛逛?”
在披衣的时候,小公主身子一震,像是被一根细针扎了一下。目光死死地落在柳云锦的脖子上,洁白脖颈上的绯红非常较着。
成果,内里拍门声震天响,将他怀中柔嫩小猫似的一团给惊醒了。
一小我的心机再多,都是环绕着本身的目地在转。说难猜也不难猜……
“这是公主亲手做的?”他噙着和顺笑意,缓缓问道。
阿谁女人究竟会些甚么,竟能够抓住他的身心!想着,小公主心中猎奇又妒忌。
“早膳放下,公主能够走了,顺带将你的人也带走!”君颐坐在椅子上,声音极是冷酷,连翻开饭盒的意义都没有。
“这是我操心做的早膳,王爷都不翻开看看吗?”小公主一嘟嘴巴,好不委曲悲伤。
柳云锦将耳朵一偏,凉凉地盯着他,“不想享福,就给我躺好了!”
若不去看他胸前血肉翻开的那一块,这道斜躺着的姿势真可谓是随便文雅。
“不是!”她肯定某妖物俄然发春,跟药膏没干系,“只是看一下,这瓶药是不是送错了。”
一会,屋中出现浓烈的草药香气。
折腾一夜,铁打的人也扛不住。
想着他们两人当着南诏人面,毫无顾忌地亲吻,柳云锦神采烫了烫。想来是那些南诏人曲解了,觉得她是个男人。
“怕我们倒不至于,只是不想跟两个不太普通的男人多打仗。”身侧的男人勾了勾唇角,伸手拨弄着她一缕长发。
大妖孽艳若桃李的脸黑了下去,他可贵有情味勾引一番,成果还比不上一个破药瓶有吸引力。
帘幔前面,一双白嫩的手探出,将水蓝色的帘子向两边分开,暴露一张艳华逼人的面庞。
不过,她实在懒得去操心机,浑身的力量都被榨干了。昨晚的次数,她都不记得了,服侍这只食不满足的贪吃妖孽,真是身心俱累。
柳云锦停下筷箸,看了一眼小公主尽力挤出的纯良笑容,点了点头。
柳云锦点点头,唇边笑意挖苦,如此卖力拍门只为了来送早膳?南诏国侍女的臂力,胆量都不是普通的大。
小公主眸中一亮,连连点头。
目光落在他胸口前鲜红血肉上,柳云锦的目光不由颤了颤,他自如的模样仿佛一点都感受不到疼痛,倒是她握着药瓶的手生出了一层细汗。
目光一起往下,划过艳红色饱满如花汁的嘴唇,划过洁白无瑕的脖颈,最后落在玄色劲装的衣衿上。
一刹时,叫做妒忌的波折之花密密麻麻地开满她全部心脏,利刺扎下,她的整颗心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