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内脏都仿佛被……挤迫得全都紧缩到了一起似的,这时的6偲已经完全面无赤色,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滚落,滑入丝当中。
演唱会过后第三天,6偲接到梅凌的电话,让他今晚八点去旅店等着。
“你不会觉得做一次就算完了吧?”
6偲压根没重视到某大神老练的行动,双唇颤抖地说:“还要再来?还要做方才那种事吗?”
“……”
既然是他先犯了浑,有甚么态度去怪别人对他不客气?
一次次告饶请他慢点轻点,始终都被置若罔闻。
——我为甚么要在这里华侈时候跟这家伙废话?
6偲进入寝室,脱了衣服赤条条地往床上一趴,拿出物品就开端做筹办事情。
——自作孽不成活啊,现在懂了吧,**青年6同窗。
完整沉浸在**中的男人,底子就是只剩下原始本能的野兽。
此情此景,6偲才觉原己不是不会羞赧……不管甚么大小神,从本质上也是男人啊。
他艰巨地吞了口唾沫,恳求道:“那你下次做的时候能轻点吗?”
说放松就放松,又不是橡皮筋,哪有那么轻易?——6偲现在满肚子除了痛苦以外,就是愁闷。
说到底还是那句——一报还一报,如此罢了。
6偲的神采千变万化,脑袋里酝酿了无数语句要求对方高抬贵手,终究认识到除非他能在秒以内穿好衣服并且冲出门外,不然的话,这小我是绝对不成能放过他的。
到目前为止6偲并没有甚么多余的设法,因为在他想来,梅凌可不是平凡人,而是他瞻仰已久高不成攀的存在;而在梅凌眼中,大抵也就把他当作一个欠经验的混蛋罢了。
至此6偲终究全然放弃,也记起了明天本身实在是赎罪来的,既然如此,没需求强求甚么快不快感,只需求乖乖忍耐就行了。
但是6偲必须诚恳说,本身很不爽,压根没有涓滴快|感。
男人体内有g点,这是不错的,但是碰上这么一个野兽,就算被找到了g点,在如此激烈的痛苦之下,再刺激的快|感也会被覆盖掉吧。
此时现在他也完整健忘了要把谁谁谁如何干死的设法,纯粹只是被本能所差遣,律动着,撞击着,冲刺着。
……画甚么呢?
“呃……”
八点还差十几分钟的时候6偲就到了,当然梅凌还没到,6偲先去洗了个澡,披上浴袍,坐在沙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等。
他大抵还不清楚本身达到了如何的深处吧?
说着,梅凌一只手伸畴昔,沿着6偲的尾椎下方滑过臀缝,指尖探入阿谁暖和潮湿的巢穴,摸到本身方才留在内里的东西,恶作剧似的悄悄搅动几下,然后对劲地将手指抽出来,末端还把指尖上的东西以画圈圈的体例抹在人家后背上。
梅凌渐渐地笑了,仿佛很镇静在这里扳回一城,“那天我让你停,你不听。现在你想让我轻点,我为甚么要听?”
正在闭目养神的6偲当即惊得展开眼,才现床边立着一个高大身影,仅仅在腰上围着一条浴巾,卷曲的长天然散落,有几缕落在胸前,看上去就像是玩皮的小精灵在那健壮标致的胸肌上玩耍。
说穿了,从很多事情——比如宿世的临终猎艳,比如不久前那次所谓的借“荣幸”事件——便可见一斑,实在6偲此人就是有那么点**精力。当他想要犯二或者装逼的时候,那是甚么大小神都拦不住。
当梅凌从浴室回到卧房,就瞥见那小我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双手交叠起来枕在脑袋上面,薄毯盖在腰际线以下,暴露整片光亮无瑕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