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婉点头:“缪妙筠前面还跟着两个双胞胎姐妹,我传闻她们叫缪清韵和缪清涵,但是她们两个都是和缪妙筠一伙的,不晓得会不会实话实话。”
缪德海看着这个先前连正眼也没瞧过他的小女人,没想到一两日不见,竟然也晓得了些情面油滑,只是拿如许的小事来费事族长,也不过是小女人罢了啊。
缪高鸿抬手:“你们起来吧,等缪妙筠三人到了今后再细说辩白!”
云安婉想了想,露了个笑容:“海管事,昨日我的侍女无端被缪妙筠烧伤,家主说要给她个交代的,我明天带她来给家主说说昨日的环境,您能帮我通报一下吗?”
云安婉住了口,顺服的站了起来,厅内固然另有坐位,但是家主在上,她们这些小辈,那里又敢随便落座,只好靠边站着,沉寂无声。
缪高鸿明知故问:“你不在启贤阁修炼,跑这里来干吗?”
缪德海的速率很快,不过半晌缪妙筠三人已经随他进了议事厅。
如果之前的云安婉底子就不会有这番废话,会直接闯出来,但是现在,特别是颠末端明天一事,她已经晓得了,在这里她只能仰人鼻息,以是固然听到缪德海只是个管事,她也没有暴露轻视。
缪德海微微一笑:“前次我们见过,我是缪家的管事,缪德海,安婉蜜斯是要见族长吗?”
“但是我不能只听信于你的一面之词,昨日之事可另有其别人看到?”缪高鸿问。
陌冰璃和赤凌蕊跟着膜拜!
缪德海领命而去,云安婉又向缪高鸿哭诉道:“曾外祖,我孤身一人来到缪家,本就无依无靠,可族中姐妹竟然如此待我,进启贤阁的第一天就给我尴尬,乃至还对我动杀手,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云安婉的泪掉了下来,哭泣着道:“家主明鉴,昨日我和婢女回房的时候,被那缪妙筠堵了来路,她还无端脱手要伤我,要不是我的婢女拦在我面前,说不定我已经被她烧死了,请族长遵循族规治缪妙筠残杀本家之罪!”
缪高鸿皱眉:“残杀本家?我传闻的是她脱手伤了你的婢女罢了。”
缪高鸿对厅外的缪德海道:“德海,你去将缪妙筠她们三人带来!”
云安婉泪水盈眶,率先拜倒在地,语带哽咽的道:“请家主给安婉做主!”
不过他再如何说也只是缪家的仆人,有人要见族长,他只卖力通报,至于见不见那就是要看族长了。
云安婉盯着这个仿佛是有些眼熟,但是叫不着名字的人:“你是?”
“安婉蜜斯留步,不晓得您来北院有甚么事儿?”
缪德海让三人在院外等着,不一会儿又出来让她们出来,还是阿谁正厅,不过缪高鸿已经坐在主位上。
云安婉也是恨缪妙筠到顶点了,残杀本家可比家属私斗的罪重多了,听到家主的诘责,她心一横:“但是她明显是对着我脱手的,我的婢女只是为了护我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