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谓虎倒威由在,通过半个月的布局,花大代价从苏杭之地请来了程小小,只要在不久以后的花魁大赛上,重挫她屠三娘的锐气,届时再脱手清算起来,便相对轻松多了。历届花魁大赛,这丽春院都是大放异彩的,现在没了余老鬼的庇护,若花魁大赛上再有所失,那必定就是决堤之势了,这一点她柳如烟看的清楚,屠三娘更是看的明白。
“三娘就是三娘,我吴老三在这青州混了这么些年,女人佩服的未几,独独只佩服三娘你,有派头。”
“赌就赌大的,三娘你倒是说说,如何个赌大发。”
柳如烟说着便从怀中将银票取出,一把拍在了屠三娘的面前。
“就是,那所谓小小女人我等也只是久闻其名,不见其人,这么赌太没意义了。”
“如何,怕了?”柳如烟浅浅一笑道:“这可不是你屠三娘的气势,看来少了余老鬼,你这丽春院间隔关门也是不远了。”
屠三娘笑道:“诸位可听清楚了,我们赌的是,这小小女人终究是会留在那里!”
“既然大伙儿都有这个雅兴,如烟天然是作陪到底,只是不知三娘想如何个大法儿?”
前人云,十赌九嫖,反过来也是一样,所谓嫖赌不分炊么。一传闻还带有更大的彩头,摆布个个怀里搂着女人们的老爷,更是如同吃了春药似得,一个个就差大声喝采了。
“我是哭是笑,就不劳柳妈妈顾虑了。既然要抓阄,不如我们再赌点大的,你可敢?”
“如何,就连你屠三娘也想做那背信弃义的小人不成?”柳如烟笑道:“我在这青州城混了数十年,从一帮着花魁蜜斯端尿盆的小丫头到现在,不敢说历经大风大浪,却也不是甚么人都能拿捏的,你屠三娘本日如果敢背信弃义,明日我就保你从这青州城消逝。”
“可话又说返来,这如何又扯上背信弃义了?迩来三娘我感受本身运气爆棚,必定会在抓阄当中胜出,只这么一说莫非不成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