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无法的道:“样貌的窜改,这你要问孙老头,这长季子给我喝了杯茶我就变成当今这幅模样了。”
林飞道:“解九连环,破夜明珠,王兄之智,鄙人可一向佩服的紧呢。”
那人将身材往外伸了伸,一边揉着一眼道:“你们等着!”
几人略作歇息,便再次上路往天庆府走。一起上林飞都在看着杜瘦子所说在观中发明的那本书,说是一本书,实在更多像是一本日记。记录的满是一女子对于心中所爱男人的思念和痛恨。
“一别多日,你已经是将军了,这个兄弟我都不太敢认了。”林飞调笑道:“但不管你现在是谁,我可晓得你儿时被猪追的到处跑的趣事儿。”
“人不给你留了封信么,信上如何说来着?”林飞不耐的道。
连络杜牡丹曾给他讲过绝情观的由来,便不能推断出这本日记就是杜牡丹的徒弟所写。文中字字句句都流露着一个女子的痴情,即便最后由爱生恨,但仍然能够从中读出浓浓的爱意。如同林飞宿世听过的那句歌词:“情到深处,人孤傲!”
“砰~~!”
“如此你总该信赖了吧。那般隐蔽的部位,普通人又如何能晓得。”伍鄂希翼的道:“兄弟,你脱下裤子给我看看。”
林飞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高举在手中道:“我乃是青龙山派来的特使,速速翻开城门,我要见你们伍将军。”
秋风卷起地上的散落的枯叶,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晃闲逛悠的随风吹入天涯,转眼之间,便没了踪迹。
杜瘦子低着脑袋赧然道:“这我是在观中一本书上看到的,这不还没来得及跟女人说,人就走了!”
王易惊奇的道:“请恕鄙人眼拙,兄台是......”
兄弟俩的故事,在青龙山住的那些天,母亲讲了很多,都是兄弟二人童年的趣事,不过多是些孩童时候的糗事,听多了天然无趣。可耐不住母亲喜好讲,林飞也只能假装很感兴趣的在听。现在母亲躺在床榻之上,只能仰仗着药物吊住性命,一年以后若不能找寻到解药......想到这些,心中不免酸楚。
杜瘦子从兜里取出一封皱皱的信纸,递到林飞手中。接过信纸的林飞,随即摊开一看,上面倒是一个字没有,只是画着两只小鸟儿,飞向两个分歧的方向。很明显这他娘的是一封分离信,难怪杜瘦子这般悲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