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问,估计等我们明天去,连汤都没的喝了。二位兄弟,和我们也是同病相怜,一起坐着吧,去拿壶酒来,我们弟兄喝两杯,不然这内心的火真他娘的难消。”
如许的疑问也只是在林飞的脑筋内里一闪而过,毕竟对于现在的他来讲,逃命才是最首要的。两人躲藏了一段后,便大摇大摆的在城中行走了。因为底子没有人去重视到他们两个,统统人,或者说绝大部分的人,不是忙着杀人打劫,刁泼妇女,就是被杀和告饶,何况两人的穿戴也起到了粉饰的感化。
方奎看着面前的残兵败卒,傲然道:“天下之大,我们哪儿去不得?当然现在最首要的是弟兄们将伤养好,只要我们连合分歧,这万里大山能容的下那些匪贼流寇,就容不下我们兄弟?”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吧,二位兄弟到这儿来坐吧,都是自家人。”此中一人号召着林飞两人在一旁坐下,便忍不住的问道:“兄弟,你刚从城里来,那儿是不是已经被抢杀的差未几了?”
“谁说不是呢,我们青龙山投奔他泸州杨家,要我说完整就是给本身找了个后爹,还他娘是完整不把我们当人看的后爹。”
方奎怒喝道:“现在另有谁同他一样设法的?老子一一送你们上路。”
“来了,来了。”阿大抱着一坛子酒,快步走了过来。将酒坛放下后,各自倒满,林飞抢先端起海碗,大声道:“弟兄们,先干一个,压一压这心中的鸟气。”
那男人撇了林飞一眼:“你小子在盗窟里长大的?老子也没见过你呀,你是谁家的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