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侃顿时呆住了,一把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战不败,那神采活像是吞了一条蛇一样,惊骇万分,就在此时张世曜站在张侃的身后恨恨道:“爹!就是他!就是他把我扎伤的!”
陆清秋听着世人的美意,心中感慨,青城子民如此古道热肠真是民风浑厚乐于助人,心底顿时升起几丝佩服之意,就连战不败如此冷酷的人听后也为之动容,看来青城的确是座好城,就是进了些不该出去的脏东西。
“这位公子看起来武功不错,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再短长也压不过人多啊!快快拜别吧!”
就在此时混乱的脚步声自楼梯口传来,咚咚的踏脚声似要把木梯踩穿,可见力道之狠,陆清秋扯了扯嘴角,终究来了。
“陆某在此谢过大师劝言,我们不会有事的,还请大师不要为我们担忧,相见既是缘,本日大师的酒钱由我来付。”
说完店小二就下去了,他边下楼边想,如若两人真的因为此事砍头,那他就去为他们收尸,也好入土为安。
张世曜阴沉着脸,紧紧攥着右手的脉门,回身向着楼下奔去。
战不败微微挑眉,“青城带兵的将军曾经在我营下呆过,我见他是个可塑之才便将他调来了青州历练历练,算算时候他来到青城约有大半年了吧。”
“啪!”还未等张世曜说完,脸上又被打了一巴掌,仍然是那么用力。
一向未曾开口的陆清秋听到张世曜如许说,抿唇暴露一抹清浅的笑容,语气温润的答复着张世曜,但眼中却唯有一丝一毫的笑意,“好啊,你且喊人过来,我们作陪到底。”
世人见状齐齐感喟,这会子更是不肯意拜别,各自坐在桌前几次向着战不败与陆清秋敬酒,昂声说着家常里短,如此胆略的年青人,当今真是未几了。
陆清秋笑了笑,低眉从怀中拿出一袋银子递到店小二的手中,声音轻缓,“这些银子撤除二楼客人们的酒钱,剩下的你便收起来吧,也算是谢小哥方才的提示之意。”
待他拜别后,二楼吃酒的布衣百姓仓猝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对对!张侃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他儿子又是他的掌中之宝,宠嬖得很,你伤了他儿子一只手,他定然会十倍偿还!”
这几名侍卫看得腿都软了,就这力道,掐死他们岂不是像掐死一只蚂蚁般那么轻易?不由纷繁转头看向一样是目瞪口呆的张世曜。
张侃只顾着张世曜的伤口,听姚欣提到此事启事也仓猝跟着诘问,若他逮到阿谁伤了他儿子的人,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爹......你...”
张府。
世人未敢吱声,齐齐看向战不败与陆清秋那边,神态严峻。
花朝酒楼。
“.........”
“是啊是啊......”
张侃怒发冲冠,老脸阴沉,只听他狠声道:“敢伤我儿子,哼!真是吃了大志豹子胆,我这就带人把他打入大牢!”
两行鼻血缓缓流出,张世曜被张侃打懵了,脸颊火辣辣的痛,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爹脱手打他!
拍了鼓掌,战不败看向几人,只是冷冷的谛视着他们,并未开口说话,一身寒气压民气魄。
“曜儿!如何了如何了!你这是如何了!都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点喊家医过来包扎!”张侃急得头上冒汗,看着张世曜那只鲜血淋淋的右手,心头肉好似刮掉了几片。
“两位公子快快拜别吧,那张世曜乃是太守张侃的独子,他吃了这么大的亏,定然不会放过你们,趁张侃还未带兵前来,从速分开青城吧!”
陆清秋刚说完,店小二便共同的从楼下跑了上来,他见张世曜带着伤肝火冲天的拜别,便仓猝奔上了二楼,刚上楼就听到陆清秋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