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愣了愣,本能的举杯回敬喝下了这杯酒,但是揣摩着战不败说的这句话,如何想如何不是滋味,总感觉有些不对劲,恐怕战不败思疑,张良不由开口摸索的问道:“张良愚笨,不知将军此话何意?甚么是最后一杯?来日方长,我与将军见面的机遇多的是,如何能说是最后一次呢?将军这是在谈笑吧!”
陆清秋含笑不再言语,等身后的侍卫拿来古筝放好后,他才站起家拂了拂袖衫下摆,向着古筝走去。
“让他下去吧。”战不败看向张良,声音不温不火。
高山流水陆清秋都能弹出如此精华,那么春江花月夜岂不更上一层,因为张良认定今后再也没有机遇听闻此曲,故才如此一说。
想到这张良立即否定了,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暴露任何蛛丝马迹,从获得上面的号令后,也就他与本身的夫人另有几名亲信晓得,就连埋伏在漳州城外的兵士都不晓得本身的打算,他们不过是听令行事,以是张良真的想不通了。
“再忍忍,时候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