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常混虎帐,听多了糙语,他虽明白男女之事,可真正做起来倒是第一次……不免会有些经历不敷。
烛光太亮,看得又太清楚,被男人目光紧紧盯着,总有种不适之感。
说完又感觉不太对,踌躇道:“也不是,将军还是喜好女人的。”她闭上嘴,只感觉越说越错,这下甚么都不说了。
帐外巡查的三十六近卫正筹办拆伙,听到这一声软绵绵的叫声,顿时心照不宣的笑了笑,看来小公子离出世不远了。
“你也未曾吃过。”他抱直了她的身子,一口一口,将她喂得饱饱的,俄然有了一种养了个小女人的错觉。沈泽心中好笑,以往他是繁华的时候,和现在的角色倒是倒置过来了……不过,如此恰好。
沈泽目光移到她脸上,“你也要去。”
她天然晓得营里糊口会简朴一些,但她既然已经嫁给沈将军,便成了他的老婆,男民气中为她着想,她也情愿试着去接管一次。特别是才新婚不久就分家两地,林妙妙也不放心——她想要的夫君能够不会建功立业,也能够没有家财万贯,却必然内心记取她,宠着她,不然和宿世又有甚么两样?
“夫人是来找将军的吧?”胡参将一脸了然,“将军本日招降祈颜部的部族,这会儿正值两方大比,部属这就带夫人畴昔。”
沈泽微微皱眉,谁说他会有别的女人?
“夫人……这……”一个丫环拿着绸缎长斤,面对着少女看上去碰一下都要生疼的皮肤,不知该从何动手。
沈泽皮糙肉厚,起家随便就着冷水擦了擦身子,而后双臂一展便将靠在床头的少女抱在怀中,谨慎的放在浴桶里。
目光落在颈下的两只香软,和其上的红粉,男人张嘴含住一点,舌尖扫过最顶端,而后托着底端,细心吃着上头的香味儿,少女身子颤了颤,手指摸着他颈后的长发,断断续续道:“将军若另有别的女人……”
那杨萦之事,营中另有谁不晓得的?
伙房外两个穿着薄弱的少女提着饭盒,一个腰肢扭得像水蛇,另一个脸上打了厚粉,唇上还涂了大红口脂,看上去不是端庄人家的女人。
不敢再多想一分,沈将军俄然直起家子披上外衫,轻手重脚的给少女盖好棉被,在林妙妙还未反应地及之时,便已走出主帐,径直跑去寻了刑军医。
林妙妙嗯了一声,笑了笑,也不再多问,提着糕点走了。
男人走出帐外,未几时两个丫环便得了叮咛走出去,看清屋内的混乱和榻上斑白中混着赤色的湿迹,都不由一阵耳赤,只是在瞧见林妙妙脖颈上和肩胛处青青紫紫的吻痕后,两个丫环却倒吸一口冷气。
摸着衣衫下细致的皮肤,沈泽只感觉喉中发干,开了荤的男人,老是要吃饱才够,昨晚顾及着少女的身子忍得发痛,本日总要要回本儿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