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弘济不晓得该如何说,自从府里令人来营里告诉他乔珍因为去延平侯府给他爹延平侯庆生,在侯府中跌了一跤,血流不止,他立即赶回府中时。听到的都是爹娘的抱怨之语,说乔珍到底年纪小,不谨慎,才会跌交,孩子才会掉。这会儿乔珍本身也这么说,弄得他不晓得该如何接话。
李弘济不让她起来,说她身子还弱得不可,刚从鬼门关把命给捡返来,要多躺着歇息。
“奶奶,你这是如何了?”香春抢先语带哭声扑了畴昔。
“珍儿!珍儿!”
乔珍吃力地微微展开了眼,被一片白光刺得眼睛生疼。
本来方才乔永贵和乔珍在这花厅里说得都是家里一些比较私密的话,便将面前服侍的人都挥退了,让她们都到内里候着。比及乔永贵刚出去,乔秀月又来了,香春等几个在乔珍跟前奉侍的丫环便没有跟出去,还是在内里等着乔珍叫人才出去。
“扶我……扶我到那边罗汉榻去坐着,再让她们去找一架肩舆来,抬我去前面我的房中。”乔珍衰弱但是平静道。
香夏眼尖,早看到跌倒在地的乔珍的红色挑线裙子的裙边染上了血,也晓得她这一摔怕是腹中的孩子会有伤害。是以听了乔珍的叮咛,忙答:“奴婢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