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珍想了想道:“当然,为了你,我想归去一趟,问清楚。我不想让章礼全恨你,让你吃这不明不白的亏。”
“四爷,此人如此无礼,岂能饶他?”有小厮不平愤恚道。
李弘济挣扎着站起来,看向章礼全道:“礼全,你听我说……”
“你莫非没给他说清楚我们之间的事?”乔珍问。
“好,我信赖你。我想如果不是你,就应当是我养父养母他们吧。毕竟当时我在延平侯府里,章礼全想见我一面的事情是我养母来奉告我的,但是厥后讲章礼全临时有事不来见我也是我养母奉告我的。若真是他们,那我想不出为甚么他们要这么做,当时我感觉仿佛他们是站在章礼全那一边的。那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呢?我爹到底是从谁嘴里晓得章礼全要见我的事,然后他出面去禁止了呢?”乔珍低头深思道。
李弘济道:“无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