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二奎见大师仍然有些不信赖,便对跟前站着的乔石工笑道:“叔,你家可有甚么旧家什拿来,我替你换成新的。”
“叔,不瞒你说,和我老丈人有些友情的城里的周大善人做了个梦,梦到菩萨管他要些旧碗旧壶啥的。前两天我进城去卖些山货,趁便去他那边给他送些土产,他便对我提及了这事儿,给了我几两银子,托我帮他在庄子里收些旧东西归去敬菩萨。这不,我买了些新碗新壶来庄子里和大师换一换。谁家有甚么旧碗旧壶旧家什都能够拿来给我换新的。”
乔珍囫囵吃着饼含糊道:“我粗粗看了下,有那么几样,等回家去再拿出来好都雅一看。”
乔二奎赶紧说:“周大善人要很多,大师先归去罢,过两天得空还来。”
乔珍想一想,还是不要把真值多少钱奉告他,怕他被吓着。除了那值两三两银子的前朝瓷器外,青铜匕值个十多两银子,另有那有兽面纹路的青铜小酒壶也能值个二十两银子摆布。如许头一次出去收东西,利润和去聚宝斋卖阿谁鱼形玉璜的银子也差未几了。也就是说今后能够放心大胆的做这以旧换新的买卖,不必动用家里的余钱了。
世人又说:“说话可得算数呀,过两天还来!”
好嘛,开张大吉,第一笔买卖便能够赚上一笔,这个青铜匕拿归去清算出来,卖个十几二十两银子没有题目。相称于把本身第一步打算需求的本钱都赚了返来,今后的买卖再也不消动用家里卖鱼形玉璜剩下的银子。
乔二奎应了声“好”,就把乔石工老婆挎着的篮子里的旧碗,旧壶都拿了出来,然后遵循一个换一个的端方给他们换成新的,最后说:“叔,婶,这一回没有带新勺子来,就把你拿来的阿谁旧勺子换三个新碗可使得?”
乔珍走畴昔看了看她篮子里装的旧东西,四五个旧碗,碗口都有些缺口,一个旧瓷壶,另有个象半根筷子是非的旧铜片,只不过那铜片的模样有些奇特。乔珍从她篮子里拿起阿谁旧铜片,只见上头充满绿锈,看起来是青铜质地。这旧铜片,前端椭圆,背面有个柄。将那铜片翻过来一看,只见在那柄后有两个古篆字,因为年代长远,锈迹斑斑,笔迹恍惚,不晓得是甚么字了。不过就凭这旧的铜片的形状来看,应当是千年前用的一种食具,名字为“匕”,服从同后代利用的勺子差未几,而那柄后的两个古篆字更是增加了这东西的代价。
乔珍吃完了饭,洗了脸和脚,这一天下来也累了,也不想再去捯饬那两筐子旧东西,便回房睡了。第二天一夙起来,吃过早餐,乔珍搬了张小杌子去牲口棚里,坐到那两个藤条筐子前,将遮住筐子的草料拿开,把昨日在上乔村收到的那些旧东西拿出来看。
乔二奎便笑着问:“闺女,能值多少银子呢?”
乔石工还没说话,他那老婆便一脸笑得忙点头,“使得,使得。”
围观的村民听乔二奎说完后,人群炸开了锅,纷繁群情起来。这个说:“莫非真有如许的功德,家里的旧碗旧壶啥的能够拿来换新的?”
乔二奎一听竟然头一次就有几两银子可赚,这可比种庄稼和做别的小买卖强多了,非常欢畅,连连说:“好,好,那我明日就替闺女做几个大木箱子,装那些宝贝。”
乔二奎也明白过来乔珍的意义,便用心大声说话,让四周的围观两人的村民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