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二奎这下直接懵了,好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问:“前几天你不是说要做古玩买卖么?如何的,这么快又改主张了,那你这到底是要做甚么买卖呢?”
“那就好,这接下来,我和爹进城去卖点儿东西,筹些银子,然后在城里去租个屋子。娘就在家清算东西,那些褴褛的东西都不要带,带些贴身的衣服甚么的就好。缺甚么城里能够买到。”
乔珍向房东探听了下,这本初书院有多少门生,房东说有五六十人。乔珍想了想出来和乔二奎筹议,“爹,这屋子小了些,我们还是租聚宝斋那条街上的屋子罢。”
“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再说两家孩子都还小,若像你说的两个孩子成心机的话,就算隔壁乔家闺女在城里,她也能嫁到我们家来。这会儿我们别想这个,倒是想一想如何把乔家的那干着的地给浇下水,救活地里庄稼。”田大牛皱眉道。
乔二奎和乔黄氏坐下,乔珍忙给两人倒了两杯水畴昔,乔二奎两口儿接了喝了,只听乔二奎说:“都和田家说好了,也写了字据给他们收着。”
田大牛冷哼一声,“打个筹议?用得着么,他吴得宝家不过就有两兄弟,仗着乔家无人,那样欺负乔家。现在既然乔家把那三亩多地给我们家种了,我看他吴得宝还敢在我们田家跟前拿乔,他如果想脱手,我们田家四兄弟情愿作陪。以是一会我们只消去跟他打个号召就行,还打筹议,不是忒汲引他了?”
乔珍最后道:“那我明日便和爹爹进城去处事,娘在家清算。”
乔二奎在家里养了半个月伤,这中间,一家人在一起筹议搬进城里的事很多次,最后终究决定地里的庄稼不要了。但这地不卖,给隔壁田家种。另有这青砖瓦房也请隔壁田家帮手看着,因为这是乔黄氏的祖产,天然不能卖。但在乔二奎两口儿内心,还考虑到一点是,万一到城里去混不走,还能够回籍下来持续种地。乔珍也同意不卖,可她考虑得是,将来等本身长大了返来,要去探那大墩山,到时候在黄山村有个本身家的屋子歇脚也很需求。
“好了,当家的,少说两句,为那起子奸滑小人活力不值得。那你这便去大哥家里罢。”田王氏见田大牛说得来气了,便赶快将桌子上的字据折起来往田大牛手中塞,让他拿着去他大哥家。
田大牛接了字据,放进本身怀中,回身往屋外走。田王氏送他出了院子这才归去不提。
转了一圈儿,看上两个处所,一个处所就是城南聚宝斋地点的那一条小街上有一个临街两间门脸儿,带楼,楼上两间房,背面另有个小院儿,院子里有井,有厨房,另有三间空房,放工具,住人都能够。这么个小院子,房东一年要二十五两银子,乔珍倒是感觉不错,可乔二奎却嫌太贵了。直把乔珍拉着走,说上别处再去看一看。
对于本身家闺女的目光和决定,乔二奎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是以乔珍这么一说,乔二奎便吃了放心丸了。赶着马车,两父女重又来到聚宝斋那条小街上刚才看上的阿谁屋子,找到房东,又找了中人来写下文书,和房东签下了租房的左券,上头写着租期三年,房租一年一付。在此期间,房东不能涨价,租房的乔家也不准退房,按上指模后,乔二奎付了二十五两银子,从房东手上拿了锁匙,把这事给定下了。
比及将租房的事办好,已经是太阳落山。乔家父女揣好文书,坐着马车回了家。回家后把城里卖东西租屋子的事都对乔黄氏说了。乔黄氏天然是欢畅又冲动,赶着清算东西去。第二天起来,乔珍让乔二奎带了十五两银子在身上,两父女坐着马车再次进城去,雇人打扫屋子,又去买床,买箱子,买桌椅甚么的家具,也让人搬出来摆放后。连着三天,乔家父女都是早出晚归,比及把屋子内里都清算好,尽管搬出来住人了。乔珍又去专门做家具的铺子里定做了柜台,货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