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再写几章,再给大师上“章家人物表”吧。
“对了,大哥,忠儿读书的书院的事儿你可曾探听到了?”乔二奎端着饭碗问。
八岁的章云涛和五岁的章云柏跑过来,一左一右拉他,只听章云涛说:“小叔,这么多天没见你打拳,走,到院子里给我们打一套瞧瞧。”
这话说得乔二奎哈哈笑起来,最后说:“你别说,还真如许,也只要这个我拿得脱手。”
这两个侄儿跟章礼全一贯亲厚,是以在他跟前也随便。
“好,走,我新学的一套金刚拳,我打给你们看,这一套拳打起来非常威猛……”章礼全一口承诺,兴趣很高站了起来,欲往外边儿走。
章云涛和章云柏给本身娘亲这训,便也不鼓捣章礼全出去打拳了,只乖乖地去坐到一边儿。因而章礼全也只好坐下来,有些抱怨嫂子,道:“大嫂,你瞧你严峻个甚么劲儿,不过打一套拳罢了,外头廊子下有灯,那里会看不清楚?”
听到“娶媳妇儿”这几个字,章礼全不免脸有些发红,坐不住了,站起家道:“大嫂,我归去了,明儿再来瞧大哥。”
“看了一间,没谈好,过几日再去瞧瞧。”乔珍替乔二奎答复了。乔二奎听本身闺女这么说了,也未几说话了。他本来是个闷葫芦,除了号召客人和阿谀朱紫的时候爱说话,平时嘴管得很好。
两父女回了柳树胡同的宅子,归去的时候乔齐氏和乔黄氏从北边儿正房出来迎他们,天然是问他们两个本日章三爷带两父女出去看铺子可看到甚么合适的没有。
回到东配房后,因为还不到吃晚餐的时候,乔珍便去洗了把脸回房去躺一躺。乔黄氏则陪着乔二奎在堂屋里说话,当着乔齐氏的面儿,乔二奎没说甚么,但现在乔黄氏问他本日去看铺子的事情,他就跟她详细说了下,又把章三爷最后说的那话也跟乔黄氏说了。
又转脸怒斥两个儿子,“你们小叔才吃了饭来,打甚么拳,你们两个乖乖一边儿玩去,别缠着你小叔。”停了停又说:“再说这会儿外头天也黑了,就算你小叔打拳你们也看不清,明儿再让你们小叔打给你们看。”
“我这是累了没顾得上和你说,如何说瞒着你?倒是我觉着你常常有事儿瞒我。”乔二奎两手枕着头,看着帐顶道。
乔二奎固然感觉这束脩有点贵,但想到这是在都城,老先生学问又好,最首要的是他但愿本身儿子将来能出人头地,便咬牙承诺了,明日带乔忠来上学,趁便奉上二十两银子的学费。
乔黄氏开打趣道:“那就嘴头上谢他罢,我瞧他也喜好你给他‘戴高帽’的。”
次日起来,乔家一大师人一起吃了饭,乔大奎父子出门儿上铺子上去做买卖,乔二奎领着乔忠由宋二陪着去槐树胡同东头找那家私塾。果如乔大奎所说,在槐树胡同有家名为文氏私塾的书院,里头一名五十开外的中了秀才姓文的先生。找到那文先生后,乔二奎便把本身儿子筹算来这里上学的事对他说了。文先生就考了些乔忠的学问,最后点头让他进书院读书,一年二十两银子的束脩。
乔忠上学的事处理后,乔二奎和乔珍也出去在这四周转了转,看有合适做买卖的铺子没,但却没有中意的。无法只要盼望着章礼全那边能有好动静。
说到这里,看到章礼全有些不耐烦的模样,便住了口笑起来道:“瞧我跟你说这些做甚么?你是这家里的长幼,老太太和夫人爱如珍宝,从小捧着长了这么大,那里晓得外头的那些窝苦衷,得了,等你今后娶了媳妇儿就会渐渐明白了。”
但另一方面,她内心头也惊骇这事儿如果将来乔大奎晓得了,必定是要和她闹的,不过她感觉乔二奎两口儿都看起来挺诚恳,这二十两银子的事怕不会和本身丈夫说,收下这二十两银子的事便是神不知鬼不觉了。等日子长了,这二十两银子天然也就成为她的私房钱了,她能够趁着乔二奎一家人在这里吃住,管乔大奎再多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