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珍扫了屋里的人一眼,心想,看来乔永贵对本身回府是非常正视,这一屋子的人,全部延平侯府内的主子们都到齐了啊。
公然,跟着乔永贵一起往里走,他嘴中说出来的环境和乔珍影象中的差未几。宿世她是醒来后就在第四进院落的一间卧房中,而这一回,乔永贵跟她先容了府中的大抵环境后,便把她领去了第二进宅子的一座正房大院儿里。乔珍晓得,这是他领着本身来见继母乔马氏了。一想起此人,她不由感觉有些好笑,想必她见了本身必然有够惊奇罢。而本身当时候在白马寺中但是一点儿情面也没有跟她留过,因为想到在元平十九年来之前,本身就要嫁进章家,大抵不会和这继母有多少打交道的机遇,没想到竟然还要跟她打照面了。
“你必须得要!”乔永贵不由分辩,硬塞到乔二奎手里。乔二奎还想往外推,乔珍回身道:“爹,你就收下罢,银子又不咬手,再说这是你该得的。”
乔珍还想说不敷,在背面马车边的乔二奎闻声了忙走了过来对乔珍说:“珍儿,别说了,侯爷,侯爷也不轻易。”转脸又对乔永贵说:“这银子我不能要,我和孩儿她娘这些年有珍儿陪着不晓得多高兴,养大她我们心甘甘心。”
“好,好。”乔永贵笑起来,“行了,乔二奎,这没你甚么事儿了,你能够归去了。”
乔珍很见乔二奎上了马车,将车赶走,这才回身跟着满脸忧色的乔永贵往侯府里走。乔永贵一边走一边跟她先容这侯府里的景色,岂知乔珍一句也没有听出来。这里的景色她已经很熟谙,宿世固然只在这侯府里呆了一年,但进收支出也有好几十回,不说闭着眼都能晓得,但随便走也不会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