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天赋这类东西,向来就未曾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心中有了计算的陶春柳硬着心肠回绝了陶母想要给她重新搽药的美意,耐着性子哄着她从速归去,“……娘,我真的没甚么大碍,反倒是您如果在这儿待得久了,让爹晓得,恐怕对女儿来讲又是一起雪上加霜的祸事。”
陶春柳很清楚,她前脚把她毫发无损的事情奉告陶母了,如释重负又风俗性忍气吞声和稀泥的陶母必定会把这个‘天大的好动静’鼓吹的人尽皆知。到时候,感觉本身权威遭到挑衅的陶太公和陶父指不定又会在陶秋枫那条小毒蛇的鼓动下,折腾出甚么她没体例抵挡的暴虐伎俩来磋磨她。
只是她的手刚一伸出,陶春柳就满眼惊骇的从就寝中复苏过来。
再加上,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日子长了,陶氏宗族的人除了嘴巴上会念叨几句外,也就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