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性子好,看不惯人享福,帮了就帮帮,也没求人酬谢,可赵家行,翻脸不认人,把棺材都堵在家门口了,”韩连弘接着说,一副受了大委曲的样,“我小妹本来胆量小,当着她面就翻开盖子,现在人都躺在床上昏倒不醒,我只砸了东西,过分吗?”
要说华东村和华西村那是积怨已久,前些年地盘分产到家,因为村与村的边界太久也不清楚了,各有各的理,两村人那是打了一架,伤了很多人这线才分好,自此不相来往,前面每次县里评比,华西村每次都稳压华东村一头,这怨是越积越多。
是因为来找茬的是华西村的人,不然以赵家在村里的分缘,除了亲戚谁会帮手?哪像现在全村人都来了。
前面站着的华东村村民也同仇敌忾,瞪眼韩连弘等人,如果不是赵村长在前压着,怕是早开打了,但没打成架,嘴皮子也不饶人。
“如果动上手,能把你们打的爹妈也不熟谙。”
赵家算差未几处理了,韩连翘醒了一回,烧也退了,没了后顾之忧,韩氏松了口气,想到李家趁火打劫也不是个好东西,还奖有他们一半,这气堵在心口,韩氏站在天井,对着一墙之隔的李家就骂:
“人死了,我们也怜悯,可儿不能就缠上韩家,我爹因她们哀告,特地跑了好几天给赵家从邓家那要了钱,如果是我们干的,谁会花这工夫?”韩连宽颠末赵家不要脸的行动,那真是悔怨别拦着他爹,早晓得不帮手了,可现在是赵家忘恩负义,这话还是要往高贵的讲。
其他村民也无话可说,没有证据不说?事都做绝了,为了讹钱,没错村民也晓得赵氏的性子,嘴上不说,内心早认定她在讹钱,没让女儿入土为安就算了,还抬去威胁人韩家,还没听过这么不要脸的。
除了赵氏在一旁一声高过一声的骂,赵钢、赵强和他们爹三人仍像个闷葫芦,一声不吭,他们都是无私极了,只要没伤他们,底子管都不管,如果不是韩家兄弟抓着,恐怕早事不关己的躲出去。
“本来就是你韩家欺人在先,害了我女儿,现在又砸了我家,这是要我们百口去死啊,”赵氏见有人撑腰所幸坐在地上,边哭边拍腿,“我不幸的女儿……”
“小子,你狂?都跑到我们村了,就你们这几小我,我们每人吐口唾沫就能淹死你。”
韩氏凶暴那是个村里出了名的,惹了她甭管你是谁,能从村东头骂到村西头,还不带重样的。
“我们韩家在这事上能够说甚么也不晓得,这件事我们就扯开说,邓家说亲的动静不是从我们韩家传出去的,我们一家根基在村庄里哪去熟谙邓家?”韩连弘筹算细心说说这事,一是为了韩家明净,二也是为小妹出气,“你们说这事跟我家有关,你有证据吗?就血口喷人,我还说你们早就晓得你们的邓家姑爷的弊端,为了好处把女儿嫁畴昔。”
“你张着嘴巴胡说,那是我亲女儿,我会害她?”见韩连弘三言两语就把锋芒指向本身,老赵头听人说的,她哪有甚么证据?赵氏急了,这一顶帽子扣下来,为了好处害死女儿,他们赵家还做不做人,谁还会和他们来往。
也亏现在这期间还是好人多,不会管干系,只看对错,不然就韩连弘等人这放肆行动,早被人打了。
要说为甚么被赵氏堵住了话头,心虚呗,当然这不是赵氏口中和韩翠花同谋坑人的心虚,她能够对天发誓自家没干这缺德的事,而是被赵氏说破韩翠花先来韩家说亲,韩氏不晓得赵氏是真的晓得还是为了讹钱胡说的,但也充足让韩氏投鼠忌器。
韩氏是越想越气,赵氏都把死人抬屋门前了,这纯粹是膈应人来着,跟死人没法计算,可这口气如何也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