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转向刘婶子就抹了眼泪,“姑姑,我是住不下去了,我这就回镇上去了。我爹娘固然常打我,不给我饭吃,但也没把我当贼骂。我走了!”
“哎呀,你罢休!”招娣儿也不是善茬,死命的往回扯袖子,乃至抬脚还要去踢桂枝儿的肚子。
冯简倒也不瞒着小米,“如果这农家肥之法传出去,变废为宝,多收粮食,但是造福天下的功德。”
目睹天气越来越暖,全部老熊岭的男女长幼都繁忙了起来。
招娣儿脚下一顿,眸子子滴溜溜在世人脸上转了半晌,这才梗着脖子应道,“嫂子说甚么呢,我晓得你嫌弃我来做客,吃了家里的粮食,但你也不能把我当贼啊!”
“倒也是这个事理,”冯简点头,末端扭头望向远处的山林,不晓得想到了甚么,长舒一口气,又道,“仓禀足而知礼节,百姓吃饱了,安居乐业,天下也就承平了。”
“那南边州府的稻米是一年几熟?”
但桂枝儿倒是顾不得这么多,嚷道,“招娣儿,你是不是进过我的屋子?你拿了我箱子里的银镯子吗?”
“死孩子,你说甚么呢?”
刘婶子在家里人面前丢尽了脸面,对招娣也是绝望之极,“走吧,别再来了。”
桂枝儿哭得打嗝,不晓得如何同娘家交代,刻薄的嫂子还不晓得如何讽刺她呢。
“咔擦!”
老杨笑呵呵说道,“是啊,南边的十几个州府都是把稻种直接撒水田里。”
桂枝儿有了男人帮手,更加扯住招娣不放了。
这下刘家人都焦急了,纷繁问着,“如何就丢了,你是不是忘了放那里了,快好好翻翻。”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