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倒是转手又给了陆武,“我也不饿,回家一起吃吧。”
陆小米那里还敢多说,寻了个借口就跑掉了,留下一众妇人猜的这海布几两银子一匹,心疼的直拍大腿。
“真的?”陆小米坐在车上,无精打采的翻捡着海布,听得这话下认识就抬了头,一脸的欣喜。
先前在冯简那边得来的告贷,花用了一冬,现在只剩了一百六十两,这般一下就去了大半,她心疼的恨不得心头滴血。
陆小米倒也至心跟着应和了几句,固然都说无奸不成商,但陈掌柜这般和蔼又夺目的,还是让人生不出腻烦的心机。
旁人还罢了,刘婶子等几个妇人仗着同小米熟谙,趁着不忙的间隙,拉了她唠叨个没完。
要晓得,如许的好的白绢,费事人家等闲都见不到,就是偶尔幸运得了一块,也是要给重生婴儿或者出嫁的女儿做里衣的。如何就这么直接埋进土里呢,实在是太糟蹋东西了!
幸亏,小米早就有筹办。太阳西斜以后,立即就在棚子上盖了一层厚厚的茅草帘子。村人们看了,倒是勉强收了一些担忧。
但是小米想起先前的说话,倒是没有胃口,垂着眉眼递还给高仁。
“这箱子统共十匹,幅面四尺宽,三丈长。”
买家利落,卖家风雅。这买卖谈的是皆大欢乐,陆小米挨个查抄了布匹,然后就付了银票。
陆小米上前,托起一匹布细看。
妇人们心疼的说不下去,嘴里啧啧有声,满是心急愤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