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的马车装了满满的菜筐,就连陈掌柜都坐在车辕上,一起笑呵呵回城去了。
她趁着余暇把这事同陈掌柜说了,老头儿天然更是欢乐了。
第二日,陈掌柜赶着日头好的中午又来了。这一次,他带了两辆马车,另有十几个菜筐。
“我们来帮手啊,昨日狗剩儿他爹归去说,这些盖棚子的破被破袄,都太琐细了,掀起来盖上去太费事。我们这就拿了大针和麻绳过来帮着缝一缝!”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是这个事理。
田里世人在繁忙,陈掌柜就同小米进了大院儿结算菜钱。
前几日送去府衙的青菜算是拍门砖,就算那位老爷赏了银子下来也被陈掌柜给了帮手的管事,真正需求分派的菜金就是昨日的几筐青菜。菠薐菜六十斤,韭菜五十斤,小白菜和香菜都是五十五斤,加一处卖银一百九十八两。
小米看的奇特,就问道,“嫂子们如何来了?”
小米猜着这是要割菜预备送惠邻近府城了,因而翻开长势最好的一个菜棚子。
妇人们谈笑几句,就两人一座棚子,掐头儿开端缝起来。
陈老掌柜听得有自家小伴计的声音,就从速起家出门。小米也是翻个白眼,因为吵得另一方,她也听出来了,除了陆武阿谁莽汉,另有谁!
“物以稀为贵!”陈老掌柜对劲的捋着山羊胡,“就是这般,我还不筹办把菜都卖在安州城呢。恰好开春了,城里多有车队去南边。我筹办让人带些青菜送去邻近的青州和丰州两城,说不定赚头儿更多。”
陈掌柜欢乐的眼睛眯了眯,倒不是这四钱银子如何多,实在是看重小米的脾气,没有女子的斤斤计算,如此风雅,非常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