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梅溪钢铁厂来讲,真要彻查下去,必能查出一堆题目,但是钢厂这状况,拖不起时候啊。
阚学涛只说刘成国事治安科的骨干,没有先容他的职务,那明显是刘成国在市局没有担负甚么职务。
共同市局捉人最着力的梅溪镇派出所所长,这时候跟死了爹娘似的。固然他也有一肚子苦水,但也晓得第一天上任就将梅溪镇搅得天翻地覆的镇党委书记,是明白要把他踢出局了,哭丧着脸,给打蒙在那边。
看到杜建、何清社另有熊文斌这么快就去而复返,高银河问道:“工人们都散了?”
面前梅溪钢铁厂最紧急的,不是顺藤摸瓜,惩办那些个赃官污史来;清算出产,重新理出运营的眉目,让八百余钢厂职工能够养家糊口,才最为关头。
“工人们提出要亲目睹过沈厂长没事才肯散掉。”熊文斌说道,看了沈淮一眼,心想沈淮明天的行动虽说有些冒险,但能这么快就在职工心目中建立声望跟威望,这为敏捷翻开梅溪钢铁厂的局面,开了一个好局。
刘成国已经不再是愣头青的年纪,在刚才的环境下还能站出来冲突宋三河的号令,是个能对峙原则的人。只可惜在这个社会里,讲原则常常是脑筋不开窍的代名词,即便才气再强,也常常给踢到角落里不给重用;同流合污才是情商高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