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蒙汗药的酒!”
赵寂然淡定自如地持续喝着杯中药酒,看向李成明的神情却尽是戏弄:“这可如何是好,公主辛辛苦苦下药演戏,为夫却只能孤负了公主的一片情意,实在是罪该万死!”
李成明说完,便端起酒杯,欲一饮而尽!
李成明神采一僵。
李成明不知为何,看到赵寂然抬脚跨进屋内,心也跟着“格登”一下。
“知画,”赵寂然看着他们主仆二人之间互动,心中暗笑,却也不挑明,只是俄然开口说道:“别忘了把门带上。”
“……”知画抬眼瞅了眼李成明,眉头微皱,一时之间也想不出编个甚么借口。
知画一听,也晓得本身再无来由待下去,只能恭敬回道:“没有,公主、驸马,奴婢辞职!”
李成明将酒杯一倒,斜着眼看着赵寂然:“先干为敬!”
这药……不是纯粹的蒙汗药!这内里,另有媚药!
“哦?”赵寂然面露迷惑,不解笑问:“这两杯都是一样的酒,如何那杯喝不了,却要喝这杯!莫非这内里,另有甚么乾坤不成?”
李成明心中一怒,冷哼了声,酒杯凑到唇边,头一仰,便整杯都喝了下去!
李成明率先反应过来,从速将包过粉末的废纸递给知画,然后跑回床边坐好。
李成明最后却不怒反笑,先伸出了右手,望着赵寂然。赵寂然一笑,也伸手环上。两小我便做了一个交杯酒的姿式。
“喝,当然要喝!这但是公主亲身敬下官的酒,岂有不喝的事理!”赵寂然笑着说完便将酒杯凑到唇边,作势欲饮,可酒杯都几近挨到了唇边,又停了下来。
两人此时离得极近,李成明仿佛都能感遭到赵寂然一呼一吸间,呵出来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