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当时……”
“娘舅说的这是甚么话,你如何会死?”李成明急声否定。
“……我马不断蹄的回了家,但是驱逐我的不是甚么久别相逢的喜宴,而是被封条封住,早已没有火食,一片破败的家……”
“直到姐姐当上贵妃,产下孩子。当时候胡人已经被打跑,不敢再进犯中原。我们兵将们在边关誓死愤杀了这么多年,终究守得云开见月明,能够轮番回家探亲了。当时候据我离家已经畴昔好多年,我已经从一个少年,变成了能够独当一面的青年。我尽力申请到了第一批回家的兵士步队中。我想要快些与爹认错,想看看后母是不是像姐姐说的那样贤能淑德,将家里照顾的很好。还想着如果能进宫看看刚出世不久的外甥女……”
李成明与知画没想到当年另有这么多暗潮澎湃。
李成明却又开口:“那你应当是大重人,为何会改名换姓的跑到突厥去?”
知画微一游移,还是点点头坐了下来。
乌奇木深吸一口气,终还是闭了眼,幽幽说了句:“我困了,想睡会儿。”
李成明却插嘴道:“那算起来,你也是知画的娘舅了?”
“……”知画猛地眼眶一热,本身的娘亲,刚好病逝,才逃过了家属那场动乱吗?
李成明听出乌奇木话中的懊悔,忍不住接口道:“那以后呢?”
李成明草草吃了饭,就迫不及待的到了乌奇木地点的房间。
语毕,便闭眼躺下。不想再理睬内里的吵杂声响。
李成明回了赵寂然一个冷傲的眼神,回身将门拉好,走了。
“我当时……”乌奇木皱了皱眉,面色凄然:“我刚一回都城,便已经被盯上。我也不知如何的,就被扣上了通敌卖国的大罪,被人关进大牢。我孤身一人,亲人又刚被奸臣谗谄,罢官放逐,姐姐被蒙在鼓里。哪另有一人能为我伸冤,我当时就只剩劣等死……”
“阿袁!”
只是知画心中另有迷惑,为何未曾听母亲提起过。